“死吧,死了還能淨化空氣,節省土地,為環保事業奉獻一份微薄的愛心。”曹阿瞞甩他一個白眼,卻避開了郝劍的問題。因為她不知道該如何選擇。答應代表將失去工作。放到以前她可能不會猶豫,但是如今的她,已經失去了當年那顆殺伐果斷,背水一戰的心。
而唱歌,是她極其喜歡的一個愛好。
“你······”郝劍話剛說到一個你字,突然被一個熟悉的,悅耳的聲音打斷。
“郝劍,曹阿瞞,這麼巧啊。”
聲音的主人是一個標準的美人兒,身穿高貴的禮服,鵝蛋臉,柳眉杏眼,鼓鼓的胸部翹翹的臀,還有那水蛇般的小蠻腰。
這美人兒,曹阿瞞與郝劍都認識,不單認識,還很熟。因為這人正是二人的頂頭上司,耀陽傳媒市場部的市場總監——勾靜。
勾靜的年齡不大,二十五六歲,也就比曹阿瞞大了幾歲而已,按理說,年紀輕輕的勾靜能坐上市場部總監寶座,必然有其過人之處。
但是,你說靠能力吧,她能力不算突出;你說裙帶關係吧,平日裏也沒見她跟誰卿卿我我,交往過密。
初登總監位置的勾靜新官上任三把火,三把火全燒到了曹阿瞞身上,還是以莫須有的名義。曹阿瞞在市場部那是什麼人?人緣最好的就屬她,曹阿瞞本人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其他人私底下都認為勾靜這人不行——打壓下屬。身為領導班子的一員,背上這種罪名,弄得她在市場部威信全無。
自此,她無論是工作上還是生活上處處針對曹阿瞞,例如每次曹阿瞞任務完成後,她總是淡淡的說一句······知道了,就沒有下文。
導致曹阿瞞常常覺得自己就像是,每次都快要高潮的時候,突然那人停了下來,說上一句······我出來了,然後就不理不顧的蒙頭大睡。這種事情,一次兩次還可以原諒,但是接二連三,隔三差五就來上這麼一次,她就很不爽了。不能從你那兒得到滿足,我自個兒來。偉人都說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從此之後,曹阿瞞每次接手的項目都完成得盡善盡美,讓勾靜一句挑刺的話都說不出來,漸漸地,曹阿瞞這個名字在公司高層傳了開來,沒有一個高層管理人員不知道市場部出了一個牛叉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業務精英——曹阿瞞。
曹阿瞞與勾靜的關係也越鬧越僵,到如今,見了麵沒打起來都算是好的。
曹阿瞞見是在公司看自己不順眼,自己也看不順眼的勾靜,狗總監,她也懶得玩偽裝的把戲,懶得把平日裏那副溫柔可親的皮披上,坐著沒動,頭也沒抬的淡淡道:“今天出門聽到喜鵲在叫,我還挺高興的,以為會有什麼好事掉我頭上。”換上一副即使旁人看來都是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說道:“原來喜鵲叫是因為勾總啊。”
勾靜去過曹阿瞞住的那個小區,那小區別說,還真有一家鳥店,可是店裏哪有什麼喜鵲,烏鴉倒是一大堆。
烏鴉叫,肯定會遇上倒黴事。
“······”勾靜暗暗咬牙切齒,恨不得撕碎眼前這張嘴。
“確實挺巧的。”郝劍一樣沒有站起來,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時曹阿瞞扭頭看向一邊,看著勾靜那張臉,她怕自己會忍不住想吐,都快形成條件反射了。
“本來是沒想著要來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的,不過,我剛在那邊的時候好像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畫麵,所以來向二位求證一下,我看到的是否與事實相符。”勾靜說道,心裏卻在安慰著自己,不生氣,不生氣,這隻是彩虹前的暴風雨。
曹阿瞞心裏咯噔一下,表麵上裝作若無其事的順著勾靜的眼神看去,那兒是餐廳的一個角落,從這個位置看過去,很不顯眼。
“不知勾總想求證什麼?”曹阿瞞站了起來,直視勾靜的眼睛,問道。
“喲,揣著明白裝糊塗是吧。”勾靜說道,嗲嗲的聲音讓曹阿瞞隻想作嘔。
“請勾總明示。”曹阿瞞堅持道。
“呦呦呦,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你們,你們知不知道公司有規定,公司員工不準跟同事談戀愛,如有違反,一律解除勞動合同。”勾靜說完後,幸災樂禍的看著曹阿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