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府。”手上更用力的推簪子,紮破了猥瑣男的皮,反正姐不心疼。
“痛,痛,二弟救我,救我。”
我去,這幅窩囊樣,真的是兄弟嗎?基因突變,還是隔壁老王的?簡直是天淵之別,易落內涵外在都完勝。
易落眼裏溜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之色,哈,又被姐看到了。
“我說,我要離開這裏,給我準備馬匹,等我走了,你們再上演兄弟情深。”
“若水姑娘,你的傷勢未愈,再不出幾步,你便會嘔血,騎不得馬。”薄唇微啟,還是那撩人的嗓音。
我微微眯眼,看著易落,嚇我嗎?姐要走,你留不住,可是他嘴裏說出來的話又讓人不得不信服,忍不住把身體往猥瑣男身後躲躲。
還沒走兩步,什麼東西打到我似得。
一股血腥,從喉湧出,頓覺渾身無力,手中的簪子脫落。
“易落。”口齒夾雜著血腥,望著他,肯定是他,剛剛一定是他用了什麼東西打我,才這樣的,之前明明好好的,現在渾身提不起勁來。
“嗯,這就帶你回去服藥。”易落自顧自的走過來打橫抱起我,他奶奶的,偷襲我,誰tm要回去喝藥,眼裏惡狠狠的瞪著他。
“二弟,她是?”猥瑣男捂著脖子,問道。
易落說,“她患有奇怪的病疫,好奇,就治治看。”
還沒等猥瑣男說完,易落已經走的遠遠的了,看著一副病西施的樣子,體力還不錯,姐就一直軟癱在他懷裏,聞著淡淡的藥香。
砰,姐被毫不憐惜的摔到床上,我草,才吐血,不會是要開葷吧,忍不住攏了攏衣領。
“若水,你這樣著實浪費我上好的藥材。”易落淺笑著。
我靠,明明是你把姐打吐血的,還浪費藥材,有本事讓姐走一個試試,啥東西不能偷來。
“剛剛是你偷襲我。”
“哦?”易落微笑著,看不出笑意的笑帶有深邃,他坐到床前來,伸出骨節修長的兩根手指搭載我手腕上,片刻,“不要再浪費藥材了,靜臥三日。”
“不行,我還跟姨娘們約了麻將。”
“小十三?”我就想被抓到把柄一樣,眼睛從盯著他,微微往下移了兩分。
“鐵打的王爺,流水的姨娘。這麼多,你爹不會發現我。”
看到易落眉角淺淺的抽了抽。“明日讓容嬤嬤陪你去吧。”
“行。”
易落又拿出針來,實行慣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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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更的慢,但絕不棄坑。
看文留聲,做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