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孟浪(1 / 1)

感受到身上有動靜,睜開眼看著易落,還那麼美,怎麼看怎麼舒心,忍不住嘴角浮起淺淺的笑意,賞心悅目。

易落拿著剪刀剪我腹部的衣裳,“盡然醒了,就自己來吧。”說著他就放下了手中的工具,走到一旁背過身去了。

姐們在他眼角又看到了那一絲鄙夷,嗬嗬,還真是個心高氣傲的主。

剪刀剪個口子,接著便是布料撕拉的聲音,動作有點吧粗狂豪邁,裙子已經被我分成了露臍裝,看著自己的肚子,這些日子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躺著,喝中藥,都有點浮肉了,得想想辦法了,那些吃了長不胖的都是騙人的。

拿起紗布,開始纏繞腰部,就跟束腰似得。

易落麵帶鄙夷之色道,“不是這般的。”接著他就自己動手了,先拆開姐之前所有的工程,不急不緩的拿著新紗布,他的手很長,繞過我的腰部時即使靠得很近,也不會跟我發生身體上的接觸。

這麼近,以往都沒有這般近的距離,仔細的看著他的臉,不漏下任何一絲,琥珀色的瞳孔認真注視的工作,如此迷人,臉上白皙無暇,姐們一個沒把持住,伸手摸上去了。

手感潤滑,富有彈性,一個大男人皮膚太好了吧,有些嫉妒了都,拇指與食指一用力掐,叫你丫保養的這麼好。

得意忘形良久,沒注意到一雙陰滅的眼睛,眼裏的笑意透著一股邪火望著我。

我說,“嗬嗬,嗬嗬,你臉上有髒東西,你看。”說著把手指彈了兩下,似乎在彈灰。

易落無言在我的腰部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緩緩開口道,“來人。”

晚秋推門進來,易落用嘴型對我說,“躺下。”姐們立馬會意到閉眼躺下裝昏迷。

易落道,“不得見水,替她換身衣裳。”

晚秋道,“是公子。”

古代人就是幹什麼都帶了備用衣裳,隨時準備髒了就換,聽見易落推門出去了。

晚秋這個傻丫頭一邊給我換衣服,一邊抹眼淚,弄得都有些良心不安了,但是必須堅持,姐們是專業的。

不一會兒,王敬之進來了,坐在床頭一直握著我的手,姐們全程不敢睜眼,被這樣炙熱的眼神望著,確實不好麵對。

王敬之喃喃的在我耳邊說,“若水,你快醒來,快醒。”

感受到一雙手在我手上摩挲,在用力的把他手上的熱度傳遞給我,有一些想不明白了,短短幾天,這王敬之是為什麼?平心而論姐們重來不信什麼一見鍾情,無非是見色起意。

一直裝昏迷裝到睡著,半夜醒來口渴。

“水,水。”

晚秋那個傻丫頭就爬在床榻處,“姑娘,行了,這就給你倒水。”

端來的茶杯,分辨了一下不是漱口水,一飲而盡,晚秋又端出來粥,溫熱的粥裏一堆藥材。

晚秋道,“公子說姑娘需要臥床半個月。”

尋思著,這家夥意思叫我半個月不要下床,又純躺著,想著想著,又想睡了,尼瑪又在藥裏加了嗜睡的成分。

一直住在仁福堂,幾乎每天王敬之都來看我,即使沒來,也讓小斯送藥膳來,方方麵麵盡心盡力的有些無可挑剔。

易落來幫我“換藥”道,“晚些,安排你和王敬亦見麵。”

我說,“行,你是老板,怎麼說都可以。”

易落道,“一月後的月夕節,需要你一舉奪魁。”

我翻個白眼說,“公子,太高看奴家了,奴家可是什麼都不會呢,琴棋書畫詩酒茶一竅不通哦,你還是請個槍手吧。”

易落道,“何為槍手?”

我說,“替身。”

易落沉思道,“不可。回別院後,讓樂坊琴師教業一曲。”

我立馬否決道,“不行,我的手,不能碰琴。”雖然來這裏,不會隨時開鎖、走索,依然每天用牛奶蜂蜜給手做保養,畢竟這是吃飯的家夥,古代的琴都是弦樂,十指起繭子會嚴重影響觸感。

易落道,“那便請舞姬教你習舞,務必在一月內完成課業。”

姐們惡狠狠的翻著白眼,說實話跳舞會不會,會,但是不甘心,利用我無論怎樣,都是不甘心,不喜歡被人控製,不願牽製於人。

半月後,王敬之送我回的別院,送來了大箱小箱的藥材補品,姐們我全部欣然接受。

次日,舞姬就來了別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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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節是過渡,需要來些激烈的了,暴風雨前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