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從一場夢中驚醒,還好是夢。
舉著自己的雙手,看看手掌又看看手背,雙手還是自己的沒有廢掉。
“怎麼了?”輕柔如綢的嗓音帶了一點沙啞,怎麼這個聲音這麼熟悉和夢中的如出一轍。
一隻手撩過臉上已經黏在額前的碎發,又像對待嬰兒一樣一下一下的拍著我的後背。
驚魂未定看著自己身邊的人,穿著裏衣銀發散落在胸前有幾縷頑皮的滑入衣內,似乎纏繞在玉石般的胸膛上。
這貨是什麼時候脫了衣服的,看著白皙的頸項、明晰的鎖骨、寬厚的胸膛。
你tmd是來上演色誘的嗎?
忽然雷鳴。
轟隆一聲巨響,本能的身子一縮,竟然和夢中的一樣。
屋外下起瓢潑大雨,能夠分明的感受到豆大的雨珠打在地上屋頂上,擲地有聲。
易落抱著我一隻手掌把我的頭按在他胸口處,手指一下一下的順著我的頭發。
“若兒,這是快入夏了雷雨漸多,勿怕。”
這股聲音就飄在我的耳邊。
腦子裏出現了一些畫麵,白影閃過,頭越痛越裂了。
腦仁像炸開了一般。
“若兒是想起了什麼?”
他竟然知道我失憶了,他知道多少?是知道我的過去嗎?
易落略微蹙眉的望著我,隨即點了我幾處穴道。
“若兒,你現在身子虛不宜憂思過慮,睡吧。”
好像被點了穴道就沒有那麼疼了,腦子有些放空了。
一隻手覆上我的雙眼,遮擋住了所有視線,耳邊不時傳來——睡吧,睡吧。
——
“童童,童童。”
“神女,有什麼吩咐?”童童就在一旁候著在,她都在這裏嗎?
頭有些昏沉問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午時已過,未時了。”
喃喃自語說道,“竟然睡了這麼久。”
“城主已經讓人去稟明東宮,神女身子不適近幾日不得祈福了。然後太子就吵著要來看你,被奴婢帶到屋內坐了一盞茶的時間。”
微微的皺眉,這個易念怎不知輕重了。“太子可有說什麼?”
“沒有,隻是叫奴婢好生伺候就走了。”
“嗯。”
一連幾日無事呆在屋內腦子裏混沌一片。
景羽每日都來來看望了我,也收到皇後、長公主、太子等人送來的補品。一直到拖到太子生辰那日不得見人了。
可惜的是既沒有想到對策,又沒有逃跑的法門。
景羽又安排了一堆美婢來梳妝打扮。
一路被帶到金殿內,殿內依舊許多人了張望。放眼望去就能看到小包子在金殿至高寶座旁等著見我進來了,一張笑臉衝著我笑意盎然。
按理來說這未成年的太子是不能因為誕辰大擺酒宴的,隻有皇上和受封後的王爺也可以的。這裏怎麼就有些不和規矩呢?
反正是別人家的事也不要我操心,也許易家有錢任性。
金殿的人都來其以後,才看到皇上協同皇後進來。
皇上皇後入座後,小包子立即提出他的要求了。“皇奶奶,皇奶奶,念兒想與神女同席。”
皇後慈笑的摸摸小包子的頭,我隔著近看的真切,這皇後貞氏是極度寵溺小包子的。
“你去請示一下你父王。”
結果看著小包子爬下台階去問對麵的易落。隻看到萬年冰川臉的易落僅僅隻是輕微的點了點頭。小包子就如獲大赦一樣的向我走來了,與我同席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