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臨,華燈亮。
老道士和蛇星回了房間,郭忠送“薩瓦迪卡”回家。
小猴子在刀安家裏,不是郭忠不想帶著小猴子,是因為小猴子和玉兒相處的很愉快,死活不願離開。
老道士躺在床上,有滋有味地喝著二鍋頭。蛇星爬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老道士調侃道:“蛇星,好看嗎?”
蛇星瞥了他一眼,道:“好看不好看,那是我的事。”
老道士坐起,笑道:“你之前是吃的火藥啊,說話怎麼這麼衝?”
這時,蛇星和老道士看向窗外,隻見孔王子和孔傲傲飛身而來。
老道士幸災樂禍地看向蛇星。
蛇星心中一凜,歎道:“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我好好道歉,請求他們的原諒。”
老道士打開窗戶,孔王子和孔傲傲飛身進來。
老道士道:“恭喜孔道友,身體康複。”
孔傲傲道:“這還要感謝兩位道友,沒有你們,我早就死了。”
孔王子拜道:“多謝兩位前輩,救了我爺爺。”
老道士道:“孔道友,你可有個好孫子啊,如果不是貧道看你孫子不錯,也不會救了你。”
孔傲傲驕傲地說道:“那當然,我的孫子當然不錯了。”
老道士笑了笑,瞥了眼蛇星。
蛇星歎了口氣,將要道歉,可卻聽孔傲傲拜道:“感謝道友的救命之恩,請受我一拜。”
蛇星愕然,心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道士了然:他是在感謝那位“祖宗”,肯定是“祖宗”治好的他。
蛇星道:“前輩不必如此,我把……”
孔傲傲打斷蛇星的話:“藥園中的藥草,是土地前輩送給道友的。我們的是驕傲的孔雀,既然說送,那就是道友的了,無論道友怎麼處理,都是道友的事。”
蛇星一想,也明白了:是腦海“祖宗”的緣故。既然已經知道了,那他就不擔心了。
孔王子幽怨地看了蛇星一眼,不喜地說道:“是啊,那都是你的。”
孔傲傲嗬斥道:“不得對前輩無理!”
孔王子委屈地低頭不語。
蛇星道:“沒事沒事,這本來也有我的過錯。”
孔傲傲道:“你一點錯都沒有,是我們的榮幸。”
……
孔王子和孔傲傲隻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離開之時,自有離別不舍之情。
老道士看著他們的背影,歎道:“真的是好孔雀啊,送了一條蛇一藥園的藥草,還說是榮幸。這樣的好事,道爺怎麼就遇不到呢?”他雖是在感歎的說,但說的話,卻是在調侃蛇星。
一切基於實力,就像和一句俗語“有錢能使鬼推磨”是一樣的道理,有實力一切都好辦。
蛇星笑了,笑的很開心,一是因為事情終於解決了,二是因為他將要看老道士的笑話。
蛇星低語道:“你這話,不知‘祖宗’是怎麼想的?”
老道士心中一凜,下意識地摸了摸沒須的臉和沒眉的眉骨。他連忙問道:“蛇星啊,我剛才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嗎?”
蛇星道:“你說呢?”
老道士道:“我啊,有時候就愛犯糊塗,你可不要和我計較。”
蛇星笑眯眯地看著他。
老道士又道:“我忽然想起,上次孔王子給的藥草,還沒用呢,我就送你幾株。”
他心痛的從儲物袖中掏出幾株藥草,心痛地放在桌子上,心痛地轉身躺在床上,心痛地喝著二鍋頭。
蛇星笑著把藥草裝進桃花儲物器中。
他閉目,神識進入腦海,對著血球說了一句話:“你真是祖宗。”說完就回歸身體。也不知他這話是讚譽、嘲笑、表揚、挖苦還是欽佩呢?他也說不清。
有些事情本來就是“黑白”交織在一起,難以分清。
這時,郭忠進來了。
他道:“倆位領導,我們現在可以走了。”
老道士起身,隨口問道:“你的事情安排好了?”
郭忠道:“已經安排好了。”
老道士道:“道爺準備把你調到到京城,你可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