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我……”酷兒結巴了,“我說的不是這個,你一個老師思想竟然這麼齷齪。”
“你是來求我的吧?”男人不再逗她,回身坐在椅子上,抬頭看她。明明他坐她站,可她就是覺得有股子氣壓壓得她心慌。
對,她是來求人的。姐姐她能屈能伸,為了保住學籍,一時的委屈算得了什麼。酷兒斂了心神,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顧教授,我是來給您道歉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被您天人之姿給震撼了,手一抖才……”她拿出打發校長的那套說辭。
“震撼了?”顧西權舒適地靠在椅子上,漂亮的手指放在玻璃杯上,顯得更加修長,“你覺得我好看嗎?”
“好看,好看。”酷兒決定把剛才的猜測收回來,一個正常大男人怎麼會問這種問題,果然G男無疑。
“你覺得哪兒最好看?”顧西權勾起漂亮的唇,上身前傾,看她。
“……”她又沒看過,怎麼知道哪最好看啊。
“好看,都好看。”拍馬屁是錯不了的,“教授您哪兒都最好看。”
“這麼難選?”顧西權似在思索,下一句,差點把酷兒驚著,“下次讓你仔細看看,你選出個最好看的地方。”
小命兒在他手裏,酷兒隻能連連答應,反正被看光光的是他,她又不虧,“那……教授是原諒我了?”
“為什麼要原諒你?”顧西權問的坦然,“你做什麼彌補了嗎?”
好像沒有,她發現她跟受蠱惑似的,思想很容易就跟著他走了。
“教授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知道錯了,您給我一次機會,我不想被開除學籍。”這祖宗沒原諒她,她要繼續求啊,“您說您怎樣能消氣,要不你也扣我一頭泡麵,我保證,保證不還手。”
“你的頭?”顧西權搖頭,好像她的頭沒有他的貴似的,“本來就笨,要是進了水就更笨了。”
“你……。”你才笨,你全家都笨!酷兒握了拳又鬆開,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教授說的是,教授說的對。”
“這樣吧,看你也怪可憐的,”顧教授終於開恩了,他指了指丟在地上的衣服,“把衣服給我洗幹淨了,我就不追究了。”
這麼簡單?李酷兒忙狗腿地去撿衣服抱在懷裏。
“要手洗,外麵人洗的我穿了過敏。”這是在警告她不能送洗衣店,也不能用洗衣機。
“好說,好說。”不就洗個衣服嗎,可這掉出來的小布料是什麼?李酷兒伸手勾起來,舉到眼前,噢漏!是一條內褲!
“教授,這個……也是我洗?”師德喪失啊!他個老師好意思讓學生洗他的貼身衣物?
“你可以放下衣服收拾東西找校長。”那人懶懶一靠,好像讓她洗是給她的恩賜。
“嗬嗬,不用,我洗,我洗,一定給您洗的跟新的似的。”李酷兒咬牙,把那條小褲褲死命包在最裏麵。
李酷兒回到寢室的時候,嚇了一大跳,出什麼事了?怎麼整棟樓的人都圍她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