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酷兒掙甩開,老老實實回答。
“哈哈,”製片咧著肥厚的嘴唇大笑,拍著自己的腿說:“怕就過來坐下,不然還有更讓你害怕的。”
李酷兒不動,製片火了,“給臉不要臉是吧,還以為自己是謝少馬子?”他站起來一推,就把酷兒推到辦公桌上。大手在腿下摸,臭哄哄地嘴在女孩身上拱來拱去:“你也是個被謝少玩爛了的貨,裝什麼清純。好好伺候我,伺候我爽了,到時候就給你轉正。”
酷兒掙出被壓著的手,死命踢他,“放開我,我用不著你給我轉正,把你的爪子拿開。”男人擠開她的腿,酷兒踢不著他,就拿手抓,一撓一道血印字,“你他媽給我起開,再摸老娘踢斷你命根子!”
“老子就喜歡這血性的,叫,給老子叫。”越是反抗,越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他覬覦了兩年,終於等到機會。男人一手撕開礙事的雪紡衫,急乎乎地往圓潤上罩,嫩,真是嫩。
酷兒扭著身子哭,男女力量懸殊,她推不開他,喊得嗓子都破了音:“你放開我,你老婆就快來了,你不怕被母老虎看見?”
男人嘿嘿一笑,肥胖的身體在柔軟的身子上碾壓,“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開會是下午,我就等著你這小野貓入網呢。”
“來,還有好幾個小時,好好伺候哥哥。”製片伸出手去解皮帶,一手拎著她的腿拉到跟前,淫笑著:“哥哥讓你爽爽。”
酷兒驚駭,慌亂地摸著桌子上的東西往他身上砸,身子扭動著像砧板上瀕死的小魚兒。
紙片兜頭砸下來,男人兩眼放綠光,跟眼前的美味相比,這點痛算什麼,他腰杆一挺,毫不憐惜,打算一擊必勝。
酷兒絕望地扒著桌子往後退,她的手指掐進木頭,崩斷指甲,疼的鑽心,卻絲毫動彈不得。難道今天就要被這個惡心的男人糟蹋了?忽然刺耳的鈴聲響起,是她定的鬧鈴。她腦中急速飛轉,拿起手機護在胸前,“是權少,你放開我,我和權少約好了,他會來接我!”
臨門一腳,男人火大的恨不得把她給撕了,眼激的發紅,“你給我看看,要不是權少你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酷兒緊張地抱緊手機,男人雙眼通紅的瘋狂讓她害怕。見她死死攥著手機,製片就知道這事兒有假。哼,小丫頭片子,跟他玩心眼還嫩著點。男人憑借強大的手勁兒一把奪過手機,盯著酷兒嘿嘿陰笑:“今天不把你辦了我名兒倒過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