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餌料晚節不保(2 / 2)

“換節目?”魅吧的節目是固定的,從未臨時換過。

“換成‘水中殺’,表演者我會派人送去,刺殺人從女客裏挑。刺中的,我親自賞‘三尺魅’。”水聲停止,男人收起手機,一同收起的還有嘴角殘忍的弧度。

酷兒穿著顧西權準備的襯衣走出來,白衣、雪膚、紅唇,水眸瀲灩,嬌豔如出水芙蓉:“顧教授。”她已經調整好情緒,聲音平靜的如這夏日悶熱的空氣,平添的讓人煩躁。若是那個男人,她一定會撲到他懷裏大哭吧。

“過來給我擦藥。”男人雙臂交疊枕在腦後,隨著他的動作,露出大片翻紅的肌膚。

“這藥一天三次,你今早上沒擦?”酷兒拿了棉簽過來,有些水泡已經破了,露出鮮紅的傷口。

男人側了下頭,正好能看到女孩睫毛下的一片剪影:“你今早上來過?”言外之意,你沒來,誰給我擦藥?

酷兒嘴角抽動,真把她當女傭了:“我今早上沒來你怎麼還吃早飯了?”

“學會頂嘴了?”男人不知何時坐起,聲音擦著她耳邊傳出:“那你以後來陪我吃早餐。”

“教授您可饒了我吧,我怕您的愛慕者一人一個眼刀把我千刀萬剮了。”酷兒趕緊拒絕,她還沒活夠呢。

“你不愛慕我?”這男人真會咬文挑刺兒。

她取向正常好不好!他是她情敵好不好!酷兒蘸了一大塊藥膏按在未破的小泡上,腆起小臉帶著諂媚:“愛慕,當然愛慕。”

手下肌膚一震,男人悶哼一聲,伸手捏她生動的小臉:“我看你是恨不得疼死我。”

“哪敢哪敢。”嘴上說著,下手卻一點也不輕。燙傷處雖然在愈合,可看起來還是猙獰可怖。就像上好的美玉夾了石斑,甚是可惜。酷兒擦藥的手柔了些,小心的嗬著氣。她熟練地扒開褲腰,手指輕拂過肌膚,這裏的傷口被布料磨破,更慘烈些。

“你倒是一回生二回熟。”男人見她毫不扭捏隻專心於上藥,揶揄她。

酷兒手下不停,嘴上反駁他:“難道要我像那些瘋狂女一樣對你犯花癡?我要是像她們一樣,顧教授您早就聲譽盡毀晚節不保了。”

顧西權黑了臉,不知是傷口疼還是怎麼了。管他呢,酷兒繼續塗藥。

晚節不保!顧西權在嘴裏嚼著這幾個字,她認為他很老?

塗完藥,酷兒擰了毛巾給他擦沾了藥皮膚。手機急促地響起,是左熏哥的專屬鈴。

酷兒覷著閉目養神的男人,接起電話:“哥……什麼?搶救?在哪個醫院?好,我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