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約莫一個小時,小閆姍姍來遲:“院長。”
顧西權點點頭,倒了一杯茶給他:“不急,慢慢說。”
“經過兩天一夜的追蹤,”小閆睨了自家院長一眼,起了個開頭,渲染了一下他們的辛苦:“我們查到信號的最終來源是曾經參加過比試的一家公司。相對別家公司,這家在比試中獲得了不錯的成績。”
“他能黑到展廳的屏蔽許可侵入到展廳,憑他們公司的那點技術做不到,應該有人裏應外合。”
“你的意思是展廳內部人員和他們勾結製造了這次毒氣襲擊?”怎麼可能,負責此次展覽會議的人都是經過嚴格篩選的,篩選的第一要求就是忠誠。
“這是猜測,查案還是需要唐叔你出手。”顧西權在腦中把這一係列的信息串聯起來,沒有人不希望抓到本次事故的罪魁禍首,這並不是單單為了給受傷的人、死去的人一個交代,更是為了懲戒,這麼多人傷亡,裏外勾結的人就是死一百次都不夠。
“上頭限我二十四小時給出結果,我哪有時間去查案。”唐耀著急的說道。
“也許唐叔您可以從這次展覽的承辦方入手,展廳前期布置都是由國博館來負責,如果對方在這裏麵有人,想要侵入一個係統,是件很簡單的事。”說起國博館,就不得不讓人想起一個人來。
“這次行動中有盜寶聯盟的人出動,很有可能這群人跟我們敬愛勤勞的原館長,劉大館長有關係。”劉館長私換寶物的案件正在審理調查中。唐耀聽了眼前一亮,對,他怎麼沒想到:“肯定就是他了,他既然能把我國的千古名畫給用自己臨摹的假畫給偷偷換出去,當然有可能和盜寶聯盟的人有聯係。難怪調查的時候在他家裏包括銀行保險箱都沒有發現那些名畫,原來是早就出手了。”
即使不是劉館長,他也當定了這次的事故責任人,正缺一個替死鬼呢。
“查案的事就有勞唐叔了,多謝唐叔這幾天的款待,有時間我會一起喝一杯,禮尚往來。”雖說在裏麵待得的閑逸舒服,但這裏麵沒有他的小東西,想起小東西,他就有些著急了,也不知道兩天沒看到他,小東西會不會想他。
“主任!”飛鷹隊隊長逄鐸在一旁叫了一聲。唐耀錘了錘腰站起來,一臉的為難:“小西,唐叔答應你查清楚了就放你走,唐叔說到做到,但,你傷了警衛的事,咱也得好好合計合計。畢竟警衛也是咱的人,自己人打自己人,還下那麼重的手,有點說不過去。”
“當然,如果你能親自去道歉,得到他的原諒,他親口說不追究了,咱這邊也就不追究了。”
道歉取得原諒?他權少何時需要這麼低聲下氣了。這唐耀也是知道他絕對不會這麼做才說的:“說吧,怎麼安排的就直說,不用跟我說些有的沒的拐外抹角。”
“小西,不是唐叔不幫你,是你這次真的是做的太過了,上頭的意思是……”唐耀說著停下來,一副很難為情很難以開口的樣子,卻,正是他這個停頓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他這邊來,就像是電視開獎一樣,在最終獲獎號碼時故意拖長了音不說話,直到吊足了觀眾胃口才開口:“上頭的意思是,停職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