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寒用完早膳就閑的無事找寒碧霄,哪知道遠遠的看到了自家皇妃和一個陌生的男子在亭子裏說說笑笑,心中酸水那是一個勁的往出來冒,上前一把抱起寒碧霄宣告自己的所有權。
“這位是?”那男子眼眸流轉之間看了慕千寒一眼之後盯著韓碧霄尋問道。
慕千寒攬著寒碧霄芊芊細腰的手緊了緊,代替她落下一子道:“我是她相公。”寒碧霄將冰涼的手放在慕千寒的懷裏汲取著他的體溫,沒有要辯駁的意思,那男子也不做他想目光掃過很是自然的的兩個人。
相公,這個詞聽著很是新奇且帶著老套,寒碧霄低頭沉思著一切,也許她知道自己不該留戀,這樣的溫度可以讓她不顧及中毒而安心的入睡,這樣很是致命的誘惑,一個相知相守一生的人,或許她根本就不需要,但是為什麼會想要留戀呢?
“宵宵......宵宵,回魂了。”
“嗯。”寒碧霄猛的抬起頭看著慕千寒,一臉的迷茫。
慕千寒有些委屈的伸手捏了捏寒碧霄的臉,控訴著自己被冷落的事實,兩人完全忽略了對麵還坐著個人。
該死的,他的宵宵怎麼可以在他的麵前失神,一定是對麵坐的男人,真是的,長得還沒有他好看呢!不行,他的宵宵隻能想著他。
不得不說,皇帝大人你想多了,而且還有些自戀過頭的傾向。
有意思,沒想到在這種小地方能遇到鳳夙國的皇帝和皇妃,看來真是不簡單呢!
“公子棋藝果然精湛,我輸了。”寒碧霄看著棋盤慵懶的靠在慕千寒的懷裏,絲毫沒有輸的失落,好像理所當然一樣。
“姑娘過謙了,在下陸澤請教姑娘芳名。”
那叫陸澤的男子起身行了一禮坐回去問道,隻是氣的慕千寒坐在一邊酸著牙,手中的一枚白色棋子應聲而碎,可見氣的不輕,倒是寒碧霄絲毫不受影響的冷漠的看著兩個男人暗中爭鬥。
慕千寒想著眼前的男人不是故意的就是腦子有問題,都說了他是宵宵的相公了,怎麼還是一口一個姑娘的叫著,真是有病!
“寒碧霄,我困了。”說著打了個哈欠就靠著慕千寒睡著了。
話說慕千寒也沒有打招呼就抱著寒碧霄離開了,陸澤看著遠去之人的背影,微微一笑,如同梔子花無聲的展開一樣,甚是好看。
寒碧霄嗎?我們還會再見的!
“宵宵為什麼要輸呢?”室內慕千寒看著睜開眼眸的人問道。
“你們男人做看不起的就是女人,認為女人不可能有什麼大的作為,隻適合依附於你們男人,但是她們都是有思維的個體,狠下心來有時會毫不猶豫的將利劍刺入曾經依附過的男人心髒,輸了就輸了,沒什麼損失不是?我以為你知道原因呢。”寒碧霄勾著慕千寒的脖子悠閑的躺在床上。
“那宵宵會殺了我嗎?”慕千寒認真的眸色看著那無論何時都是那麼冷漠的臉問道,真是因為知道原因,所以才會怕,怕她離開,毫不留戀的離開,說起來,他的宵宵一點也不依附於他,就好像是各取所需一樣,給了他想要的,索取自己想要的,何其的公平,也何其的無情。
“不會,留著你一統天下不是更好嗎?”
慕千寒眼色一暗,他寧可她殺了他,也不想她留下他一個人,一統天下,或許以前是這樣的認為,但是高處不勝寒的孤獨沒有了她,一切都是空談。
寒碧霄沒有說的是,她會送他萬裏河山,隻是不會與他共享,如果有時間可言,那她願意畫地為牢守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