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霄自從回來就跑到老皇帝哪裏炫耀著自己出宮的戰績,太子在一旁看的牙疼,心裏不停的冒著酸泡泡,不停的加強自己的存在感。
“父皇,這是霄兒給你帶的糖葫蘆,很甜的。”司徒霄笑的一臉滿足,將一串大顆的糖葫蘆遞給老皇帝,眼中希翼的神色帶著你快誇我吧的明亮。
司徒溱景心裏冷哼,不就是糖葫蘆嗎?為什麼沒有他的,早知道就好好嚐嚐,好想吃啊!
“那東西那是甜的,分明就是酸的好嗎?”出於不滿司徒溱景冷冷的來了一句,坐在那裏裝作很是認真的看著奏折,盡量的忽視一對無良的父女。
老皇帝倪了太子一眼,看著別扭的兒子來了一句:“哪裏酸了?我們家霄兒給的糖葫蘆就是甜的。”我女兒給我的,我驕傲,咋滴,不服。
司徒溱景拿著奏折的手一抖,差點就將其折成兩半,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低頭裝作沒看到:“是是是,甜的,妹妹給的毒藥都是甜的。”哼,我絕對不是嫉妒。
司徒霄不明白自家哥哥怎麼的就不高興了,完全沒有上心,在一旁賣力的討好老皇帝,老皇帝一高興就是珠寶首飾什麼奇特的玩意賞賜了堆,司徒霄得了好處吧嗒吧嗒的離開,臨走時都沒看到太子哀怨的眼神。
回到自己的寢殿,司徒霄遠遠地就看到了赤痕和豆蔻兩個人在殿門外等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赤痕有些自責的一下子跪在司徒霄麵前;“屬下今天未能保護公主殿下,還望公主殿下恕罪。”
司徒霄有些被赤痕的舉動嚇得懵了:“呀,赤痕你幹什麼?”看著跪在自己腳邊的人,看了看豆蔻,豆蔻不知所以的也回不過神,彎身推了推赤痕問他什麼事,等到赤痕說了一半,豆蔻一驚一乍的圍著司徒霄打量了三遍見其沒事才放下心來。說來赤痕也不知道,是玉綠回去說了他才知道,本來以為沒有人敢動她,可是還是失算了。
聽赤痕這麼一說,司徒霄也知道原來是為了今天發生的事,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道:“哎呀,沒事,你看我不是好好地嗎?再說了,今天有個姐姐救了我,武功可高了,我也好想學啊。”
赤痕心中腹誹:你不用學就是最厲害的好不好。半天憋了句:“公主殿下要是想學肯定會是無人能及的。”
“真的嗎?”
“嗯。”赤痕點了點頭。司徒霄的到肯定很是高興,於是決定開始學武,隻是事與願違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太子和老皇帝一邊在書房下著棋,一邊問起今日的事,父子兩人難得這樣平靜的坐下來好好說會話,很多時候忙的誰也見不到誰,老皇帝自從太子生母去世後就沒有納過後宮,所以朝中詮釋沒有別的國家看起來穩固,明爭暗鬥的朝中勢力,讓父子兩人也很是頭疼。
“今天的事可知道是什麼人?”
“兒臣本來想審審的,沒想到還沒審人就死了,隻查到是街上一帶的小混混,具體的還不知道。”司徒溱景一臉正色的說道,神情有著不似往常的溫潤,帶著狠辣的殺意。
老皇帝眼底波濤洶湧:“有人敢在京都天子腳下動我的公主,真是不活了。”
“不過有些意外的收貨,救霄兒的是攬月樓的清閑之輩冷麵玉綠,傳說此人不通情理,不管俗事,這次倒是意外的出手救了妹妹,看起來待妹妹很好。”司徒溱景敲擊著棋盤,半是躊躇的不知如何落子。
“這樣也好,雖然結識這樣的人很危險,但是對霄兒也沒什麼壞處,且先不要管。”
“是。”司徒溱景點了點頭,不動聲色的落下一子。
“陛下,淩大人求見。”
“宣。”
“宣淩大人覲見——”
淩春進來看著皇帝和太子都在,行了禮將手中的折子遞上去,皇帝看了一眼氣的胡子都歪了,冷笑道;“反了,都有一個個反了。”
太子揮手讓淩春退下,拾起地上的折子看了一眼,放回到桌子上,眼中的殺意掩藏的很好。
“父皇,此事我們沒有證據不好說什麼,弄不好朝中的大臣會以為是我們要排除異己容不下他們,不如按兵不動,召世子入宮委以重任,放在眼皮子底下,覺兒臣所知這世子爺急於想要擺脫自己父親,肯定會上鉤的況且心高氣傲的他不會就此不為所動,到時候在一並算賬也不遲。”司徒溱景在一旁分析著,看著漸漸平複下來的老皇帝鬆了一口氣,就怕他愛女成癡一激動做了什麼事情,畢竟可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
老皇帝豈會不知,這會子冷靜下來深思其中利弊想了想還是說道:“此事你看著辦,過幾天就是霄兒的生辰,這次把攬月樓也請上吧。”
“是,兒臣也正有此意。”
父子兩人會心一笑,都不說,但是知道接下來恐怕也不會是那般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