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大勢向來都是久分必合,戰爭總是那樣的無情,以戰止戰更是無情,但是沒有犧牲是沒有太平,魚和熊掌不可兼得,要想天下太平就得有所犧牲。
“皇兄的意思是要文武並用嗎?”
“嗯,得天下靠的是武,安天下靠的是文,但是為今之計不能隻思前不想後,鳳夙國是本,舍本求之的東西未必是最好的。你和那笳吳國公主過得如何?”慕千寒落下一枚棋子想了想問道。
“還好,我不會虧待了她。”慕紫鳳說道。
慕千寒思量著再過不久司徒霄也該到鳳夙國了就說道:“作為女子遠嫁錯不是她們,你待你的王妃好些,等霄霄過來了讓他們好好處處,畢竟以前也是主仆。”
“好,我知道了皇兄。”慕紫鳳回道。他豈會不知到皇兄好所想,這也正是他所想的,天下本就男人們的事,牽連她們進來真不是他的本意,可是現實就是這樣,而他能做的就是盡自己所能。
天下局,天下局,誰人不在天下局中局。他慕千寒想要天下,這樣就可以將他的霄霄永遠的留在身邊,所他自私也好,說他不懂****也罷,他隻知道愛就要盡最大的能力留她在身邊。
“公主,咱們的行程是不是過慢了些?”嵐優覺得吧,一開始你說為了等我你延緩行程也就算了,可是現在這樣這得猴年馬月到的了鳳夙國,不說了自己要嫁過去的嗎?怎麼這會子反倒是不急了呢?
司徒笑但笑不語的膩了嵐優一眼,嵐優隻覺得自己的眼皮子直跳又問道:“公主你到底怎麼了?”
“等人。”
這下嵐優更是成了頭上無毛的和尚沒處抓的驚愕了:“等人,不是人都齊了嗎?再說了是公主你嫁人不是旁人,還用等人嗎?”這人不是到齊了嗎?怎麼還要說等人呢?嵐優心中甚是疑惑,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多問,她要做的是一起陪著司徒霄等。
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嵐優看著馬車快要到鳳夙國的腳下安心了不少,可是想起自家公主說的什麼等的人始終沒有來,她也覺得那人很沒有禮貌,但這不是她關心的事情,很快將其拋之腦後。
夜色下沒有了月亮變得讓人有些心神不寧,但是對於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來說,這個時候是他們撲向獵物的最好時機,而獵物們也等著獵手的靠近好伺機和其進行生死較量。
營帳內司徒霄坐於案前在微弱的燈火下看書,踏上的雪梨早就進入了熟睡中,搖晃的燈火拉長了她的身影,外麵守夜的士兵也開始換了班,時不時的小心路過營長檢查。
突然案上的燭火劇烈的搖晃像是要熄滅:“出來吧,本宮等你很久了。”司徒霄依然保持著坐姿看書。
“公主好氣魄,煩請公主和我走一趟。”
“你麵子有那麼大嗎?”司徒霄放下手中的書冷聲問道。
“看來公主不答應,那麼我隻好動粗了。”來人朝司徒霄出招道,司徒霄轉身躲過,淩厲的掌風挨著臉而過飄起的發絲在空中縈繞。
那人眼中閃過一絲熾熱又緊逼司徒霄,忽然那人在司徒霄放出暗器之後消失不見,司徒霄走到案前從新點上燭火,看著身旁的黑影心中大驚,剛要躲開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司徒霄,你可真是不容小覷的女子,本來我還沒想著親自前來,看來這次臨時的決定是對的,恐怕這世間沒有幾人是你的對手了吧。那人抱起司徒霄消失。
不一會巡邏的士兵看到一個黑影掠過便不見了身影,隨行的侍女慌忙的跑進帳篷一看便看不到司徒霄的身影嚇得衝出營帳喊道:“不好了,公主不見了,公主不見了。”
“放肆,慌張造謠你可知罪?公主不是好好的在營帳之內嗎?”此人是帶隊護送的金將軍,是由皇帝的太子商議挑選的,一聽此事也是驚嚇不已,不過很快便穩定了心神怒聲嗬斥那個侍女道。
那侍女被他的一身蕭殺氣息嚇得住了嘴低頭跪在地上低聲抽噎。
“來人,快去請秋蘭女官和嵐優女官來。今日之事誰若敢傳出半個字休怪本將軍軍法處置。”
”是。“所有人低頭應下不敢多說什麼。
一會秋蘭和嵐優便過來了,她們自然也是知道此事了,兩人進了營帳一會一個人出來傳帶隊的金將軍進去。
”此時恐怕沒有那簡單,昨天晚上大家像是被下了藥,可是並沒有查處痕跡,我先稟明太子殿下,金將軍以為如何?“嵐優看了看金將軍和秋蘭道。
”就這麼辦吧。“金將軍無奈的扭頭同意。
她們都知道此事若是處理不好就會讓兩國開戰,唯一能做的隻有封鎖消息。然而接下來他們不得不麵對無盡的考驗,因為天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