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尚揚的這個字,令所有人放下心,至少可以證明他沒有出危險,隻是當李念、唐悠悠幾人給他打電話,還是關機,給他在媒體軟件上留言私信,全都石沉大海,沒有得到回複,最後不得不利用技術手段,查看他發動態的位置。
當定位出來,讓人們大跌眼鏡。
是在一家學校門口的網吧裏,還在省內,不過已經到了最北邊的城市,打電話過去詢問,發現人早已經離開,根據上網信息顯示,他在這裏停留不到五分鍾。
尚揚這是要幹什麼?
所有人都在猜測。
按照正常邏輯他應該在尚氏國際,想辦法坐穩位置才對,至少趁機安排上兩個親信,打壓一下王熙雨的囂張氣焰,可事實卻是什麼都沒做,還跑出那麼遠,鐵路沒有購票信息,也就明他是坐長途汽車去的,那麼這兩他至少有一半時間都是在路上。
難道那裏有他的朋友?
整個省內,隻有一個大城市,那就是永城,即使他那裏有朋友,也不可能幫得上什麼忙,為什麼要浪費時間?
人們猜測著、尋找著。
時間一眨眼又過去兩,沒有找到尚揚,但王熙雨卻回來了!
一架灣流降落在省會機場,飛機上的人從特殊通道走出來。
王熙雨頭發已經挽起來,一身黑色素服,胸前還掛了一朵白花。
尚抱著骨灰盒走在最前方,同樣穿著一身西裝,胸前掛著一朵白花。
他們身後跟著十幾位沉默不語的隨行人員。
而正前方。
已經站了滿滿一大群人,全都是黑色素服,機場前方已經實行了暫時交通管製,就是為了給這群人開路,除了尚氏國際的所有高層、分公司管理者之外,省會的所有大人物悉數到來,李擎蒼、江濤赫然在列。
不僅如此,還看到許婉婷的父親許雲。
以及一直在外宣揚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白雲。
上次還是送五爺出國治療,而這次迎接他就剩下個盒子,不免讓人唏噓。
王熙雨在人群中仔細尋覓,她看到了李念,又在富太太俱樂部的陣營中看到了剛剛加入進去的馮玄因,可就是沒有看到那個近一段時間行蹤詭異的尚揚,他在搞什麼幺蛾子王熙雨心裏也沒底,認為這家夥絕對不會毫無原因的失蹤。
“五爺…”
關發友看著骨灰盒越走越近,控製不住情緒,潸然落淚。
“五爺…五爺”
人群中不斷響起聲音。
尚繼續向前走,正前方的人群讓開一條路供他通行,走出機場,門口停放著早已準備好的車,眾人看著他走上車。
“嘩啦啦”
全都轉身回到自己車上。
所有的車都是黑顏色,車的後視鏡上還掛著白花,開著雙閃,車隊首尾相接,猶如一條蜿蜒巨龍行駛在路上,很長一條巨龍。
王熙雨坐在車上狠狠皺起眉,她心裏越來越不舒服,雖在這個時間點問其他事情顯得太直白,太浮誇,但人總不能把逝去的人為中心,更何況,尚揚那個癟犢子一定是在搞什麼幺蛾子!
“還是沒有尚揚的蹤跡?”
她忍不住開口問道。
也不知為何,越來越心慌,可能是這個時間點太敏感,畢竟上次尚揚就是利用關注度最高的時候暴露自己身份,打的自己措手不及,現在又是關注度最高,相比較而言,那次隻是網民,白了都是外人。
而現在都是“自家人”能來參加的都是很有影響力的人。
尚揚一旦在他們麵前搞什麼幺蛾子,非常不好應對!
“沒有”
開車的是王熙爵,他更是隻在人前裝出點悲傷,在人後早就巴不得尚五爺離開,因為活著的時候就看不上自己,否者他吐口唾沫就狗自己遊泳了,還自己是扶不起來的爛泥,很傷人自尊,走了好,他離開,本人在尚氏國際所占的股份都將變為遺產,而自己的妹妹,就有理由通過在董事會的優勢,名正言順的成為董事長,而不是代理董事長。
看著後視鏡又道:“我想著他是怕了你,不敢有什麼動作,即使這幾他有動作,下麵的人也不會聽他的,那樣打臉打的更狠,所以隻能選擇最明智的辦法,躲起來,等你回來…”
王熙雨自然不會像他這樣簡單思維,也轉過頭,向後看了看車隊,很莊重、嚴肅,都是奔著尚五爺來的,而這其中又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看笑話。
又問道:“這些裏有沒有人,有反常表現?”
凡是最怕的是自在明處,敵在暗處,把尚揚推到代理總裁的位置,還有一個最為淺顯的目的,就是能在自己不在這段時間,監控他的一舉一動,代理總裁的位置就像是定海神針,牢牢把他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