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還是與葉盛美一起,尚揚是打聽到她所住的度假酒店,特意在旁邊要了一棟別墅。
雖是一起。
但葉盛美始終保持沉默,眉宇間難以掩蓋她的三分火氣,拋開一切不談,她是個女人,而女人在另一個男人麵前表露心意,就落了下乘,除了對尚揚的憤怒之外,之所以這樣還是感到不好意思,丟臉。
尚揚也很無語。
哄女人的功夫生就不是很擅長,尤其是與自己沒有丁點關係的女人,更不知道應該怎麼把她哄開心,最後眼睜睜看著葉盛美頭也不回的走進別墅裏,隻能歎息一聲:走就走吧…
別墅都挨著,準確的,樓與樓之間不過隔了一道牆而已。
別墅裏燈火通明。
丁年和李龍都坐在客廳裏焦急等待消息,通過葉盛美得知鄭海明消息的事情太關鍵,涉及到未來情況發展。
“怎麼樣?”
“怎麼樣?”
兩人見到尚揚回來,幾乎是同時開口問道。
“坐下”尚揚走到沙發,坐下來,把今夜發生的事情大致講一遍,當然,把與葉盛美**的故事給隱去,隻是談重點和輪廓。
“鄭海明有些囂張啊…”
丁年聽完,深沉的了一句,也確實,從鄭海明的一係列表現都可以看出,他根本沒把尚揚放在眼裏。
“想要找史先生,隻能通過鄭海明?”
李龍死氣沉沉的開口,並不在意鄭海明是否囂張。
自從知道身世,得知過往之後,他心裏就壓著一塊石頭,這塊石頭足以讓一個普通人崩潰,他之所以還算鎮定,完全是仇恨二字在支撐。
尚揚抬起手放在李龍腿上拍了拍,從語氣中不難聽出其中蘊含的決絕,就像當初自己得知身世之後的狀態,有憤怒、有仇恨是對的,可一旦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影響了心誌,很容易錯上加錯。
“目前得知的信息是,鄭海明對這個史先生也是推崇備至,而在其他渠道,沒有任何人提到過史先生三個字,辦法一定比困難多,隻是需要些時間而已!”
李龍也知道尚揚是在讓他寬心,想了想,沒再開口。
“目前隻能想辦法找到鄭海明,由他親口/交代,所需要的過程就是看花多長時間能找到他!”
丁年總結道。
尚揚點點頭,就是這個道理。
目前找不到鄭海明,電話裏什麼都是虛的,隻能想辦法通過誰把鄭海明約出來,有個見麵機會,這樣才有下一步話題,原本計劃通過葉盛美約出來,可今葉盛美已經把電話撥過去,再通過她就不大現實。
尚揚沉吟片刻又道:“來的路上我看廣告有個遊輪,一共三,往公海方向去,三之後在新門靠岸,咱們去看看…”
找到鄭海明不是一兩就能完成,就利用這幾時間放鬆放鬆,幫他緩解心情。
“你安排吧!”
李龍簡潔出四個字,隨後直接站起來,頭也不回的向樓上走去。
聽到關門聲。
丁年搖頭歎了口氣:“命,都
是命,什麼東西都是命啊,身世的問題不解開是個結,解開之後是個無底洞,如果拖的時間太長,都容易得心病”
尚揚又何嚐不知道這個道理?
如果當初自己不是做了高強度的工作,每用“訓練”來填滿自己,將會發展成什麼樣子也難以想象,如果繼續在水果攤上,有時間胡思亂想早就精神抑鬱了。
“解鈴還須係鈴人,發動關係,找人吧!”
尚揚也變得有些低落。
他望著花板,還有一件事沒對兩人,就是鄭海明“你就是個井底之蛙”他能出這句話自然是有底氣,究竟是什麼地方給他的底氣,讓尚揚極其好奇,也想看看井口之外的世界是什麼樣子…
沒出來,是擔心他們有壓力。
……
淩晨十一點鍾。
三沙市酒店。
“咯吱”
傳來一聲房門被推開的聲音,鄭越低著頭、耷拉著腦袋,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走起路來也亦步亦趨,抬著兩條沉重的雙腿向前蹭,他走過玄關,出現在客廳之內,看到沙發上坐著的鄭海明。
“爸…”
其實鄭越不是很怕鄭海明,有母親護著,以前無論做出任何事,母親一句“我的心肝寶貝”都能大事化,事化了,今純粹是被打了又無力反抗,沒什麼心情,以至於看父親都戰戰兢兢。
鄭海明見到鄭越的樣子,心碎的聲音陣陣襲來。
雖很想在他麵前扮演嚴厲父親的形象,並且這麼多年從未成功過,但這並不代表兒子能被外人欺負,接到電話是並沒覺得有多大的事,孩子打架而已,再者,還有那麼多朋友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