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揚見過的女人太多太多。
有風騷至極的葉盛美。
有狂野無度的李念。
有溫婉知性的唐悠悠。
乃至遠在米國那位要把枕頭擋在臉上的丫頭。
外表高冷實則放蕩的齊淩雪、看似惡毒在床上也會汙言穢語的齊似雪、還有保持高貴卻異常聽話的齊迎雪。
但是,這些女人沒有任何能與馮姐相提並論,常言道:窮人的紳士一文不值、富人的流氓異常迷人,與她們相比,馮姐是富人、是尚揚麵前一直聳立卻從來沒敢攀登的高峰,所以她偶爾流露出的挑逗,才會讓人血脈噴張…
尚揚肩膀搭在馮姐肩上,被她扶著一步步走進拿出吊腳樓,吊腳樓裏與剛剛全完不同,像是變了一間房,被子是新的,上麵滿是精巧刺繡,房子的四周,貼上各式各樣的壁畫,山水、鳥獸,張燈結彩。
“嘭”
馮姐把尚揚放倒床上。
又走到窗邊把窗簾拉上。
隨後重新回到身邊。
“馮…馮姐?”
尚揚眼睛隻能睜開一半,看著上方的麵孔,仍然覺得不真實,雖這次出來就是打算與她再進一步,想過在車上、在草地上、乃至在高原上、荒野中,可但一切來到這一步,像是做夢一般。
“噓!”
馮姐豎起一根手指,放倒自己嘴邊,隨後緩緩身手,放倒尚揚眼前,要把他眼睛閉上,別看平日裏可以與尚揚進退有度,偶爾迸發出的情話更讓人熱血沸騰,可她,畢竟還是一個女孩…
她臉色紅的嚇人,沒了笑容,前所未有的緊張,鬆開手,見尚揚的眼睛已經閉上,緊張情緒這才緩解一些,緩緩抬起手,把尚揚的衣服一點點褪下。
緊接著,緩慢拿開身上的銀飾掛件,一個接著一個,最後抬手解開衣服。
“唰”
尚揚聽著銀飾的撞擊,終於忍不住再次睜開眼,當看到眼前從未見過的馮姐,身體竟然不受控製的顫抖。
“別看我!”
馮姐把目光挪到旁邊,咬著嘴唇。
也變得不知所措。
尚揚看了半,想了想道:“我,好像不能…吐了!”
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句非常不合時宜的話,很破壞氣氛。
不過,這對於別人而言可能會尷尬,但對於她,就是進攻信號。
重緩緩轉過頭,盯著尚揚眼睛,眼睛再次紅了,帶著幾分驚奇道:“我怎麼會喜歡上一個比我還的男人?”
尚揚為了緩和氣氛,露出一抹笑容:“所以,我才叫你馮姐…”
馮玄因聞言,豎起一根手指擋在尚揚最前,看著他,堅定道:“從今以後,叫…媳婦!”
完,緩緩閉上眼…
緊接著臉上露出一抹痛苦與幸福交織的表情,咬著嘴唇,全身為尚揚而紅。
翻雲覆雨、共赴巫山…
……
尚揚是被歌聲吵醒的,歌聲很大,不過很純澈,很動聽,他緩緩睜開眼,驚奇的發現,除了有些困意之外,腦袋並不疼,這酒應該不錯。
轉頭看了眼,身邊的人已經不在,並沒在意,笑著坐起,掀開被子看到自己身下,又露出一陣笑意,看了看床單,也換成新的了。
雖喝了很多,但並沒斷片,清晰記得都發生過什麼,可這種清晰,竟然讓他有種不真實的感覺,要不是床單已經換了,他可能還在懷疑。
“馮姐啊馮姐…”
尚揚偷偷抿嘴:“誰能想到你還有這樣一麵,嘿嘿…”
他想著,走下床,穿上衣服,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看到眼前的廣場上已經升起一堆篝火,全村的人正在篝周圍載歌載舞,他們麵前都擺著桌子,桌子上滿是菜,根據繁星滿的夜色判斷,他們已經歡快了很長時間。
見廚房有毛巾,有水盆,簡單洗了把臉,隨後走出。
剛一開門。
就看一張桌子前一道身影站起來,還穿著盛裝,滿臉歡笑,看到尚揚,徑直走過來,不是別人,正馮姐。
“醒了?”
馮姐走到身邊問道,原本深邃的眼睛在此時黑白分明,格外透徹,尚揚敢發誓,任何人見到女人這種看自己的眼神,都會在第一時間淪陷。
難道,這就是傳中的望夫眼?
“沒有,夢遊!”
尚揚笑眯眯回應。
馮姐也不生氣,也不回應,拉住尚揚:“走吧,吃飯,上午喝了一肚子就,又把床尿了,肚子裏什麼都沒有,需要吃些東西”
“放屁!”
尚揚脫口而出,激動道:“老子自從七歲開始就沒尿過床,你敢侮辱我?分明是你把床單弄髒,往我身上賴?”
“別髒話!”
馮玄因瞪大眼睛,隻不過看起來再沒有以前的殺傷力,威脅道:“這裏可是我的娘家,如果你再敢冒髒字,別怪我讓娘家人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