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往容易忽略很多東西,卻又把一些事情看的很清晰。
“阿本,帶著你的人去把失去的堂口拿回來吧。”病房中彩冰輕輕撫摸著花瓶中的花朵。
“你不要我裝死拉?”阿本從床上跳下來說道。
“如果你想繼續的話,可以啊!”彩冰微笑的對著阿本說著手卻折斷了花枝上的花朵。
“嗬嗬~不用了!不用了!”阿本連忙搖手。
“本,這次玩好了之後我想退出菁櫻會。”彩冰突然正經的說道。
“為什麼?”阿本語氣很平靜,笑臉在一瞬間胯下。
“你知道的不是嘛!”輕輕勾起唇角,似笑又非笑。
“爹地那邊你要怎麼說?”阿本站在窗前,欣賞著醫院的寧靜。
“幹爹那邊很容易的,當初進來陪你玩的時候就和幹爹說好的,如果玩膩了我就走的。”原本在手中的花兒變成一片片飄落在地。
“那麼你那邊由誰接受?”
“七七。”
“那個孩子不簡單啊!如果你一切都已經想好了的話,就這麼做吧!”很釋然的走過來拍了拍了彩冰的肩膀。
“本,謝謝你。”
“三八啦~你居然還會這麼說。”阿本推了彩冰一把。
“難得我這麼進入狀況,你卻這麼不給麵子,切~走開啦~”彩冰大力推開阿本,走出了病房。“阿本,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的?”白斌兩眼直直的盯著坐在他對麵喝酒的阿本。
“怎麼,斌哥不會以為我死在了醫院了吧?”放下手中的杯子,阿本走到白斌的麵前說道。
“我隻是好奇,你會來到我的地盤。”白斌不把阿本放在眼裏的吸著煙。
“你的地盤?”阿本好笑的問了一下,然後放聲大笑。
“你笑什麼,不會是上次把腦子弄殘了吧!”白斌吐了個煙圈。
“你才鬧殘呢!前兩天在醫院沒空管,所以把堂口放你那兒幫我管一下,現在當然要回來了。”沒腦子的人就是那樣的!
“就憑你?我的手下敗將?!”白斌很不屑的說道。
“手下敗將?對啦!隨便你怎麼說。”阿本翻著兩眼看著上方。
“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白斌掐滅煙,手一揮,頓時周圍出現了很多的小弟。
“哈哈~啪啪!”阿本手一拍,他所有的小弟也都出現在四周。
一看這場景,酒店的所有人都爭先恐後的離開。
隨後,酒瓶聲,木棍聲,打碎的玻璃聲,人倒地疼痛的呻吟聲…響徹整個酒店。
“嘭!”一聲槍響,一個攻擊阿本的人滿身鮮血的倒在了地上。
三步,阿本就來到了白斌的麵前,用槍抵著他的額頭。
“你居然帶了槍!”白斌稍帶恐懼的看著阿本這張還為成熟的臉。
“你拿走的堂口,我就不客氣的拿回來了,但是你讓我花了這麼的人和力,我還是要取點利息的啦。中部的那邊的那個酒吧我就接手了。”說完,收起槍,準備倆開了。
白斌實在氣不過。見他收起槍後,馬上拿起桌上的酒瓶上前攻擊他。
“本少爺!”一旁的小弟見狀馬上衝上去踢開了白斌了攻擊。
槍指著白斌的太陽穴,阿本慢慢的移動著槍,最後朝著白斌的右手開了一槍。
“我警告你。最好老實點,今天先留著你的命。遊戲還沒有結束呢!”
秦公館
叮咚,叮咚。門鈴響起,管家放下手中正在沏的茶。
“冰小姐。”管家看到彩冰笑的眼睛都沒有了。
“陳叔。”彩冰甜甜的叫了一聲,她也很久沒有看到他們了。
“冰小姐,請用茶,少爺馬上就下來。”管家為彩冰倒上剛泡好的茉莉茶。
“陳叔,這位是?”彩冰看見從花園進來的筱彤,放下手中的茶杯問道。
“這位是…”陳叔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好,我是小澄的未婚妻,冷筱彤。”冷筱彤很大方的伸出手。
“未婚娶?”彩冰向管家投去詢問的目光。
“那個人安排的,不用當一回事,冰。”這時澄徹從樓上下來解釋道。
“哦。”輕輕回答一聲,轉頭看向冷筱彤,正好對上她那不明的笑意。
“走了。”接起管家遞上來的鑰匙,澄徹拉起彩冰離開了家,從頭到尾他都沒有看冷筱彤一眼,當然也錯過冷筱彤臉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