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那兩年他極為懂事的去體諒著父親的辛勞,凡事親力親為,努力學習著。
父親也因為那場大雪的暗傷一直沒有好轉,病的越來越重,他與那個所謂的哥哥達成了協議,一起治理雪月城,因為他有武力他有策略,那段期間父親的臉上總是有著淡淡的欣慰。
後來,母親的魂燈熄滅了,父親一口血吐的暈厥了過去,然後把那個所謂的哥哥叫了進去徹夜談話卻對他視而不見,他也難受,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身體母親也不用外出尋藥,他在父親門外跪了七天暈厥了過去。
醒來就看到父親複雜的眼神,他吩咐那個所謂的哥哥照顧自己然後離開,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去接我的母親了!
母親回來的時候已經被父親化作骨灰了,父親說因為母親的屍骨不全不忍讓臭美的母親難受,出殯那天父親在雨下跪了一天,他說了許多話,我不記得了,但是父親的眼神讓我心慌,我感覺他即將乘風而去般。
回去之後父親就開始偏頗雪衛那邊,他與雪衛各種徹夜談話,對於自己這個兒子他始終選擇了視而不見,仿佛不見就不會知道他的妻子去世的事實。
在我人生中第二次與父親爭吵之後我一個人去到了酒樓喝酒,我還記得那個時候我的母親多次囑咐我不能飲酒,可是現在我的母親離去了,父親不是自己的父親,沒有人沒有人在意,在意自己的死活!
然後我開始與那個女人碰麵了,我想那是我真正的倒黴的開端!那個女人何時下的幻術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也毫不知情。
我隻記得對父親的仇恨,以至於第二天一早看到我床上的女人和我的一抹紅,我的心裏居然有一絲的快意!
這樣應該能讓那個絕情的男人難受吧!不是嗎?
於是我把這個陌生的女人帶回了家,果不然父親吐血了,我坦然的忽略著心裏的那抹隱痛,我努力的把他轉化成報仇的快感!
那個女人到是極為老實的,她服侍著父親,照顧著父親,我想那就這樣吧!我是不可能有父母親那樣強者惜強者的愛情模式的。
明明心裏不想傷害那個男人我卻開始控製不住自己,我不停的對抗著那個男人,那個明明愛著我的父親的男人,我毫不知情他已經時日不多,我不停的尋找那種報複的快感,心裏卻越來越空,越來越難受。
後來女人說懷孕的時候我是驚訝的,也是感動的,我當時的第一個想法就是父親為了孫子孫女也會堅持下去的,他不會拋棄我離去,後來又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羞惱。
為了一個從來就沒有自己的男人,何必呢,但是他還是巴巴的去告訴了那個男人,果然那個男人的精神好了很多,答應了我娶女人回家。那一刻我說不出我是喜還是悲!
可是成婚之後父親的身體卻越發的差了,他不停的咳血,他開始對自己微笑,那種意味不明又極為慈愛的笑,這一切讓我惶恐,我感覺到我這個世界最後的親人好像也要去陰陽神的懷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