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我是你們的新班主任,可以叫我謬老師。我是教數學的。”打雷一般的聲音,讓我們一群神經處於高度興奮的孩子們受驚了。
“天呐,這就是學校傳說的‘抽風謬’的,謬老?”我壓住剛才被謬老雷聲驚到的聲音,我又忍不住吃驚的衝飯碗和楊熙說。
“那個,不要講話!剛才是你現在是你!”班上安靜的不大正常,因為外邊太吵了,反而顯得格格不入,抽風謬老居然聽到我講話了,那怒視的目光,仿佛要把我千刀萬剮,我心裏不禁打顫,娘的,瞪什麼瞪,牛眼睛一樣大,醜死了~當然這隻能在心裏恨恨的想想。
“報告!”脆生生的一個報告,好聽的男低音,轉移了那雙牛眼睛,我一直將腦袋深埋,丫的姐受驚了……不過……那個聲音好熟悉。
“進來!自己找個位子坐下,不許講話!”抽風謬沒好脾氣的衝那個學生,儼然一個命令的口氣。
“小希”飯碗拉了拉受驚嚇得我,比蚊子還小聲的叫我,我條件發射的往外看……
“林川”我瞪大我受驚嚇的眼睛,我感到我的瞳孔放大……他不是說……為什麼?
林川笑嗬嗬的走進來,依然那麼帥氣,他徑自走向我們,坐在了楊熙旁邊留著的空位,我說楊熙幹嘛一個人占兩個,還把人家想和他同坐的小姑娘都趕走了,一個不剩,原來他早就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快點坐下來!安靜!”謬老的語氣不容置疑,似乎隻要有人再講一句話,他就可以毫不心軟將你掐死,謬老一雙雷厲風行的牛眼掃視全班,天呐以後的老娘咋活啊!
“現在,我們班是一個大整體,希望同學們都做好自己份內的事,不要在我的班裏惹是生非。”語氣依舊那麼讓人覺得生硬。
……
班上的人估計也和我心裏想的一樣的,誰不希望分個班,有個新環境,新鮮勁,現在可好,希望破滅,以後三年將在魔鬼的手下苟延殘喘。
“……”
不知道謬老講了多少,我們都是一副呆板的表情望著白板,目光呆滯,心早已神遊太虛了……
林川不是說要挑戰高難度麼?為什麼還……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謬老夾起帶來的東西,走了後,我立刻轉身,看著正和楊熙瘋鬧的林川,大聲喝到“林川!”
“媽呀,你鬼嚎呢,哥還沒死呢,叫這麼淒慘~”林川和楊熙被我嚇了一跳。
“是啊,我是在鬼哭狼嚎,我在哭你怎麼死得難麼慘,啊林川啊,你死的真慘啊,你怎麼就去了呢~啊嗚嗚,林川啊~”我以牙還牙,我說著還拉著他的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抹。
“阿丫丫丫~你真是惡心啊啊~小希!”林川立馬抽離了已入狼口的衣袖,還甩甩那根本就不存在的口水……
“林川,你給我解釋清楚!你丫的為毛騙老娘!?”我又粗俗了,我是粗人,但是除了罵人我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我對林川的心情。
“難道不驚喜嗎?哎,楊熙,咱的驚豔計劃失敗……”林川竟然垂頭喪氣的倒進楊熙寬厚的胸膛裏,那畫麵使我想起了久違的事……
“受驚嚇後看到你驚喜,我這心情真是五味雜陳,無法言語……”我真的無法言語了,看著他們那麼親昵的動作,我的思想又犯罪了,倆人這叫啥勾當,嘿嘿,想著就嗤笑出聲,他們紛紛問我,笑什麼,飯碗更是誇張的將我的臉拍拍,表示我是不是在做夢,是不是在發瘋……
“林川楊熙~原來你們都好這一個口啊~”我隻是思想犯罪,不說又有誰知道我在想什麼~
“啊呸,丫的小希,你說啥渾話呐~”林川有些消受傷的說,其實他一點也不,他的表情風淡雲清,平靜的就像一汪源泉,給人一種錯覺。
“楊熙,要不就這樣,咱們明個兒都去領個證~”林川竟然色迷迷的盯著楊熙,一臉壞笑,他絕對在想什麼不可告人的事,為什麼?
“喂~!我問話呢!不許轉移話題啊!還有你們領什麼證啊!?”我大聲怒吼,丫的轉移話題啊!
“結婚證!”飯碗插上一句話……也許,她覺得在我們麵前,她無縫可鑽,我們這麼些年,都已經成了一種習慣,看起來和諧的無人能插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