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要讓敵軍覺得他們勝利在望的同時我們又不能讓他們攻上柳城,一定要替皇上爭取更充裕的時間。”
“是。”劉靖點了點頭,這位年輕有為的夏將軍總是能表現的那麼自信。
接收她的指揮後,劉靖便讓士兵一個接一個以傳話的形式將消息傳遞了下去。
這樣的方式也是經過夏未央訓練過的,有時難免會進行偷襲,那時便隻能依靠訓練有素的傳遞方式。
眼看這個滴水成冰的天氣,隻要她的士兵不停的往下拋冰,夏未央就不信凍不死這些拉祜蠻子!
托牧傲身邊的一個將士看這久攻不下的情形心裏實在感到不安:“首領,要不咱們還是先撤吧?
這惡劣的天氣就不適合我們現在攻取城池,照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去,屬下擔憂會白白浪費兵力!”
托牧傲不雪昨日之辱心裏就難以咽下那口惡氣:“胡說八道!紮西將軍是眼瞎嗎?沒看見我們拉祜的勇士也就隻差一點便能攻上柳城了嗎?”
紮西多吉的心裏正是為此所優,每次都是差一點卻又久攻不下,實在詭異:“首領,屬下隻是擔憂這其中有詐……”
托牧傲一心想著昨晚被羞辱之事,聽到他囉哩囉嗦的勸戒,越發惱道:“狗屁,你這般縮頭縮尾,往後如何成大事?”
受此訓斥,紮西多吉也隻能是閉口不言的看著這場戰爭。
夏未央低眸凝視著下方被豔麗的液體染紅一地落雪的戰爭,不是你活就是我死的殺戮早已讓她變得麻木不仁。
寒風呼嘯如刀子般刮在臉上,良久後未央才緩緩地吐出一句話:“這是第幾柱香了?”
劉靖在一旁督促著士兵的運作,回頭看向身後的香爐,回稟道:“兩個時辰了。”
夏未央靜靜的望著遠方,眸底沒有絲毫的波瀾:“過去樊城那邊的探子來消息了嗎?”
劉靖也是剛才得到消息,開口回道:“有消息了,隻是皇上還沒攻下樊城,估計以現在的進展還需一個時辰。”
未央的唇角微微抿了抿,看來他還真是將時間掐死了算,估摸著不滿三個時辰也取不下樊城。
“恩。”未央淡淡的應了聲,收了思緒,向劉靖吩咐道:“將消息傳遞下去不用佯裝敗陣了,來多少殺多少,過半個時辰直接帶兵殺出城外,一路夾擊到樊城。”
“是。”劉靖轉身便將消息傳遞了下去,隨後下了城樓,點了兵馬準備等會衝出柳城與拉祜正麵交鋒。
就在此時,城下一名拉祜的士兵揚鞭策馬奔騰而來,看見托牧傲翻身下馬行了禮,大氣也不敢喘一口:“首領……首領……”
托牧傲旁邊的紮西多吉看他如此著急,迫切的詢問道:“達娃,你不守著樊城,跑這裏來是怎麼回事?”
喚作達娃的人雙眉深擰,這才回道:“不好了,雲漢的軍隊正在全力的攻打樊城,兄弟們怕是守不住了!”
托牧傲聞言,氣的吹胡子瞪眼,怒道:“什麼!好你個賣履的小兒,猖狂如此,老子正好尋你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