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皇上想要收降我拉祜士兵也可以,但要讓我托牧傲輸的心服口服。”
雲洛逸川眉眼微微上揚,淡顏如雪,目光探尋的落在他的臉上:“哦?你倒說說看,如何讓你心服口服?”
聞言,托牧傲也便放下了話:“明日午時朗月山頂我們一決高下。”
白眉不得不擔心他的安危,畢竟他是雲漢九五至尊的皇上,他任何一個決定都會關係著雲漢的命運:“皇上還請三思!”
“無礙,托牧傲首領方才也說了,拉祜人做事向來光明磊落。”雲洛逸川笑著,卻笑而不達,眸中冷色逐深:“朕可以答應你,但希望你會信守承諾。”
托牧傲濃黑的長眉微擰,似乎對溫文爾雅的男子他總覺少了份草原的男兒氣概,所以心裏才尤為不服氣:“哼,在我們這裏最講究的就是守諾,你若想讓我拉祜的士兵心悅誠服,那便拿出你的本事。”
托牧傲撂下這句話便帶著兵轉身離去樊城五裏外紮了營。
白眉憂心的道:“皇上,當真要去嗎?”
雲洛逸川負手而立,清潤的眸光落在托牧傲離去的背影上,反問道:“為何不去?”
白眉也答不出個所以然,隻得沉默不語,再抬頭時他已走了好遠。
夜,森冷的凜然。
寒風伴著營帳被人掀開的那一刻呼呼地刮了進來。
未央不用回頭也知來的是何人,她的營帳也唯有他進來,外麵的人才敢不通報。
“央兒這是在做什麼?”
聞身後腳步聲,未央沒有停止手上收拾行裝的動作,語氣淡然的回道:“皇上何須明知故問?
三年了,就算皇上不著急回陵安城,在這裏做戰了三年的雲漢士兵也歸心似箭了!”
雲洛逸川攏了攏雙眉,話裏滿是落寞:“朕沒有家,所以在哪裏都是一樣。”
這話到了未央的耳裏卻莫名的覺得好笑,轉眼看向了他:“皇上在與末將說笑嗎?
整個雲漢的天下都是皇上的,難道這些不是你心心念念想要得到對你而言的家嗎?”
僵持了許久後,雲洛逸川伸臂將未央從地上扶起,無一絲怒氣:“原來這就是央兒眼裏的朕。既然朕是這般的不堪,當初為何又要答應做朕的女人?”
未央冷嘲的勾動唇角,哼笑道:“未央從來不會做他人的玩物。”
即便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即便他是她心愛的男人,卻並不代表他可以肆意的作踐她。
雲洛逸川鳳眸微眯,深黑的雙眸眸猶如萬丈深淵,看似沒有怒意,卻蘊著瘮人的寒意。
這一次,未央是徹底的激怒了他。
他幾乎不給她喘息的時間,直接將她抱起扔在了床上,除去所有束縛的衣裳,肆意掠奪她身上的每一寸芳香。
他傾身壓下,伴隨而來的是綿薄碎裂的嗤啦聲,如同利刃割在心口一般的悶痛。
“雲洛逸川,你放開我!”她掙紮著,下意識的揚起手掌向他俊臉上襲去。
而他卻更快一步擒住了她手腕,將她死死按在身下,唇邊邪魅的笑又深邃幾分:“這就是曲解朕話裏意思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