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唇直接吮上了小小的耳珠,一咬,換來她低抑的嚶吟,他惡意地低笑,“小傻瓜,我指的不是這件事,雖然,我想要你想得要命!”

灼熱的呼吸,直直吹進她的小耳洞裏,卻似乎比那根可惡的舌頭直接探進口中,更燙人……她急促地吸了口氣,好像吞下了一塊熱鐵,燙得心髒亂跳。

郝未來,你有點兒骨氣行不行!

她暗罵自己一句,使力推開他的騷擾,“有什麼條件代價,你直接說明吧!我怕一不小心就犯到提督大人您的忌諱,害了我唯一僅剩的……親人們。”

她終於發現為什麼會對他適應不良了,十年前連牽手都是她主動,他整個就一悶騷,一被同學鬧就立即把她甩得遠遠的……現在完全倒個兒不說,侵略性極強,簡直是變本加厲地——色狼!

雖然很不滿她的敷衍嘲弄,不過他繼續按捺住浴望。看著她不斷瞄向立體投影儀的擔憂眼神,他知道不能逼得太凶。以她那衝動又激烈的性子,若是一開始就提出要求,必然會大大反彈,隨時尋找反擊機會,很麻煩。所以,隻能用這種蠶食印鯨吞的步調……也許這400萬與她還隔著一層關係的人命,隻是讓她震撼,她還抱持著他會懾於流派力量或提督名譽等等政治因素,而不敢動手,那麼一旦牽汲到自己的血親,還有那個他不得不承認的確對她有重要影響的男人,她就隻能認命妥協了。

當然,隻是這樣限製她,仍然不夠。

“你是我的女人,一切應該以我為優先!”

“嘎?你的……”

“對於情敵,沒有男人會有耐心聽女人提起。”

“所以……”

“你必須先讓我感到愉快。”

她瞪大眼,張大小嘴,看著男人絕對自大惡質的表情,很想再賞他一拳頭。

“你……最好,不要……太、過、份!”咬牙切齒。

“吻我。”

小拳頭已經舉了起來。

“也許我會給他們換個稍好的囚房。”

“真的?”

他的目光直落在她唇上,仿佛就要噴出火來。

“好吧,你……先閉上眼。”

郝未來,你的骨氣,骨氣啊!

她一張嘴就咬上了那兩片漂亮的櫻桃唇,曾經被那些貴婦名媛夢想柔躪的性感雙唇啊,這麼好的機會,不報複白不報複,就要報複到底。貝齒用力地咬啃,咯咯地牙齒打架聲響起……可惡,這家夥的牙齒怎麼跟肌肉一樣硬呢?哦,什麼白癡想法!

很快抽回了身,看到自己的傑作時,她更是顫抖得厲害。男人似乎是故意地,從頭到尾作純潔“小受”狀,沒有扳回主動權,就任她化身女狼,攻擊城池……那優美典雅的櫻桃豐唇,被柔躪得,就像熟透了的飽滿的紅櫻桃,水澤盈亮……更邪惡的是,他一副滿足狀地,伸出舌頭,舔去了唇角留下的透明液體,舌尖性感地滑過了下齒。

噢!

女人的小臉似乎都快冒出煙來,立即扯開兩人絞視的眼神,嘖嚅著打破沉寂,“你要說話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