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了個上吊的動作,逗得她笑罵回去。
“好,我答應你,盡量不跟小人一般見識。不過,我還是想親眼見見父母才安心。”
歐迦楠收回了笑臉,“未來,你聽我說。現在艦隊處境很艱難,這事咱們稍後點再說。”他默了一下,似乎是下了點決心才道,“不出一天,我們還有一場大仗要打。梓勳仍是必須親自指揮……”
進屋時,醫務長在,說是梓勳剛醒了一會,等不及她回來又睡了。靠床的小桌上,放著一個平板電腦,看來是又工作了一會。
聽了迦楠說的軍情,未來見了醫務長又著急,“他的身體吃得消嗎?這麼頻繁的作戰,要是又一連三天以上,那根本是……”慢性自殺,她說不出口,一陣苦澀。
迦楠歎息,“沒有辦法。這計劃是他定下,眾將領和參謀部一致商量通過執行。你知道他的脾氣……這麼多年了,都是這麼過來的。”
這麼多年……
和多於自己數倍的敵人作戰,幾乎都是這麼……不眠不休,耗費心神,殫精竭慮!
她靜靜地握著他的手,心底一片矛盾。
梓勳,為什麼我們要這樣相逢呢?
我根本不能幫助你什麼,還可能給你帶來更多的災難和麻煩啊!
為什麼?
我後悔了,很後悔,我們根本不該再見麵。
西林來送晚餐時,梓勳終於醒了,用過飯後,氣色完全恢複,精神就像平日一般,絲毫看不出他大病過一場。幾乎是立即就下令要招開戰術總結會,還要了解之前大戰後的具體情況。
總之,他必須趕上這病休了兩天拉下的諸多情報和事務。
梓勳對著穿衣鏡,道,“幸好我提前回來,否則連這件襯衣大概也陳屍角落。”
他戲謔地瞥了眼旁邊埋頭喝奶茶的女人,女人差點嗆點。
“哼,這不能怪我。誰叫……誰叫西林沒有把話帶到,某人又把人家囚禁著不準人家出門。”
他隻是勾勾唇角,豐潤的下櫻唇已經恢複成漂亮的粉紅色,輕輕一抿,誘人得就像剛摘下來的水蜜桃。他轉身朝她走過來,雙手一伸,似乎要把她困在沙發裏,她嚇得直往後仰。想推開他,又怕一不小心碰出大問題來。
“未來,我想……”
“你別亂來,我……我可不想再害司令官大人躺三天,到時候全艦將官非把我殺了不可。”她可記得很清楚,西林和那些衛兵看她都是一臉的警戒和不滿。
他的視線落在她的小嘴上,那裏沾了一點麵包屑。他又俯下臉,她更急得哇哇大叫。
“杜梓勳——”
“未來,我隻是想要你幫我扣一下袖扣。”他垂眸一笑,將手腕遞上去,“放心,我不是想吻你。”
她蹭地一下紅了臉,嘖嚅著,“誰稀罕你吻了,老害人家窒息,技術差得要……唔唔唔……”
他咬了她的唇瓣,輕輕一推,她就倒進寬大的沙發裏,角度讓她使不上勁兒,他張嘴含住她的唇兒。
雙眸精亮地鎖著她,帶著一絲純男性的驕傲說,“既然技術差,以後就勤加練習。”
說著舌頭一伸,她的鼻尖兒濕了,嚇得她低叫一聲急忙捂住臉。
“你……你到底跟誰學來的這麼……這麼下流?”
“剛才誰說我技術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