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揚急道,“大哥,籌備婚禮是沒問題。不過,你們至少也試試禮服吧!畢竟,一生一次。”
梓勳笑了笑,“好。到時候,你通知我一聲。”
“遵命。”
目光轉向了還在別扭的人,“小煜?”
“我討厭那個女人,但是……”楚煜認真地看著梓勳,“我希望大哥你能幸福。”
“謝謝,我很幸福。”
梓勳拍了拍弟弟的肩頭,挽著笑踏進了屋。
一生一次。
他很喜歡這個詞。
目光巡過屋內一圈,在開啟遊戲的電腦前停頓了一下,最後落在那卷著白被單,坐在衣櫃前的嬌小身影,這情形讓他心中一緊,加快了腳步,地上再次散開了一封封雪白清香的信紙。
“未來,你在幹什麼?”
他出手的動作,不甚溫柔。
她轉過的臉上,布滿驚訝,疼痛,皺著眉,有絲委屈滑過小臉,“我在看以前寫給你的信,我記得……好像還差一封啊!”
手指一抖,封信掉落在地。
他眯著眼,看了一眼地下,“沒有。”
“怎麼會,我明明記得我寫了一百封信給你,這裏隻有九十九封。那一封……”
“我說,沒有了。”
他抱起她,走向浴室,她渾身冰涼,抓著她的手,沁膚。
“怎麼沒有了,你……能不能告訴我?”她急切地抓住他的肩頭。
他打開熱水,立即濕了兩人,她的身子一縮,仍然焦急著自己的問題。
“梓勳,那第一百封信呢?”
“你問這個幹什麼?”他的口氣一下變了,一把扯掉她身上的床單,丟在地上。
嘩啦啦的響聲,銀條長鏈落在地上,她抵著他壓下的胸膛,又羞又急。
“梓勳,那信你丟了嗎?”
問出口時,她的心,仍是微微一疼。
“燒了。”
“為什麼?”
哢嚓一聲,銀銬被打開,她覺得自己的心,也似被掐斷了一般,漫上沉重的失落,丟在一邊,他急切地埋下唇舌,婉轉在她胸頸之間,大掌肆虐。
“郝未來,你想故意激怒我嗎?那封分手信,在我拿到的當天,就被燒掉了。就在十年前,你轉身走進那艘該死的穿梭艇,選擇你的父母和那個孬種男人,離開我的那天!”
他驀地一聲重吼,將她摁倒在地,頭一下磕在地板上,雖然已經有一層薄布隔著,還是撞得她頭昏眼花,一片昏黑。
那隻怒狂的大掌,重重地揉上她的身體,沒有憐惜。
她吃疼地睜開眼,“那封信,寫了什麼?你為什麼要燒掉?”
不死心啊!
過往的屈辱,被深深挖出時,男人的驕傲,終於憤怒爆發了。
“寫了什麼,你自己寫的信你會不記得……郝未來,你到底想知道什麼?知道我當年為了贏回你,向你父母求情嗎?還是想知道,明知道你要分手,還去追你,卻被你家的人擋在門外侮辱嗎?你說,你還想知道什麼,我通通都告訴你!”
他氣憤之下,雙眸赤紅,開始瘋狂地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