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揚,我不會傷害你大哥,更不會傷害你們。請你無論如何……”
風揚一陣猶豫,未來情急之下抓住他的手,懇求。
一道陰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無論如何也要相信你嗎?郝未來,你倒是會故技重施,隻可惜總是用錯對象!”
未來一驚,腰已經被人握住,身子重重地帖上一副堅硬的男性胸膛,腰間驟緊,他勒得她發疼。
“梓勳,你放開我。”
“你是我的女人。”
“我連跟人聊天的自由都沒有了?”
“這提議好,這項人生權利需要重新評估是否應該給你。”
“杜梓勳——”
“回屋去!”
他最後咬著字,將她一把丟給了衛兵。
“你幹什麼?我話還沒說完。”
“沒必要。”
他眼神飄過那群人,衛兵們麵無他色地架著她,就大步往回走,毫無轉換餘地。
她聽到風揚在說,“大哥,我跟大嫂隻是在談那天小玨受傷的事。”
他說,“待會兒我會去看小玨。”
又去看?剛才那女人不是給他送湯,才離開又要去看?
未來被關回屋子,門再也打不開,心底惴惴不安。平靜下來後,她走到電腦前,看著手腕,咬牙劃下。
她傳遞出一條消息,可以遊走在艦船的公眾程序裏,應該不用三天,安娜他們就會發現。
弄完一切,借西林的弄了些凝血劑,包好手腕。
無所事事地打著遊戲,等他回來,時至深夜,門扉未動。
他不可能在小玨那裏待那麼久,應該是又找將軍們談事情去了吧?
在她倒在沙發上,睡得迷迷糊糊時,門開了,已經深夜三點。他壓上來的身體,帶著濃重的酒氣兒,還有一股異恙的香水味兒。
他的吻又急又烈,還一邊罵著粗話扯她的衣服,她覺得那香味兒很熟悉,仿佛不久前就聞過,眼睛眨清後,一下看到他領口上的一抹紅痕。
“這是什麼?”
那幾乎是所有女人的天生反應,扯著領口,置問晚歸醉酒的丈夫,刺目的紅,裂開一道崖,他們分站兩方。
“什麼什麼?”
“口紅印。”
她大叫一聲,攥著衣領扯到他眼前。
他一看,冷笑,“怎麼了?”
她瞳孔一縮,“你讓別的女人碰你了?”
仔細看著他的唇,可惜都是她自己剛才被他侵犯留下的水漬,沒有紅印,可是他的笑容,太刺眼。
“是又如何?”
“杜梓勳,你這是在報複我嗎?”
“別把我想得跟你一樣幼稚。”
他一把丟掉她的胸昭,目光在黯下的燈光下,陰沉得窺不見任何心緒。
她被咽著半晌才迸出一句,“那這是什麼?”
“你在意?”
“廢話,你是我老公!”
他的笑容更冷,“你還記得是我老婆,之前在刑訊室裏還抱著別的男人耳鬢廝磨。”
“我沒有?”
“是不是我把錄相調出來你才承認。”
她又噎住了,腦子裏突然閃過了一抹靚影,脫口而出,“雲玨,你……”
他的臉埋進她的胸口,她抓住他的頭發一扯,他皺眉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