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艦隊組建之初,有一場爭奪中繼港物資的戰役,當時由二百多艦戰艦組成的小艦隊,多數艦員都是剛出來的學生,還有一些是從叛軍手中救出的聯邦軍官,對杜梓勳的指揮水平沒有報太多信心的人,士氣居然消沉得令人驚奇,可最終依然是穩贏了那場仗。

隻要白發軍神說會贏,那麼這場仗就算是實力、戰力相差多麼懸殊,結果都隻有一個字:贏。

如果套在機甲作戰上,是不是也一樣呢?

她一直在想,一邊安慰自己,一邊又不敢確信。

太在意,就會太擔心,放不下,隔天趁著他和那幾個“組委員”弟弟商量賽事,她出去散步,溜到了哥哥的小屋。

“你對你家男人就那麼沒信心?”

“哥,不要開玩笑了。今天我聽他們組委會說,在遊戲裏進入前八強的人,就要在四個實景地上用真甲作戰,那是真刀真槍的,萬一……”

“你就那麼心疼他,連個萬一也舍不得?”

“哥,你不知道,他……他身體不好。”

女人快扭斷了衣服帶子,急得一張小臉紅通通的。

“他身體不好,那你的身體就很健康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走後發生的事,那些事,歐迦楠全部都告訴我了。你舍不得他受一丁點兒傷害,他卻把你傷得體無完膚!”

他氣得低吼一聲,一把扯開了她的領口,露出布滿斑痕的肩頭,目光一縮,低咒一聲,將人扯進懷裏,俯頭就想吻,她反射性地扭開頭,大叫一聲推開他,就要逃。

手還沒碰到門口,就被他逮了回來,壓在門板上,重重一抵,疼得她緊皺了眉。

“哥,不要這樣……”

“才出來多久,現在見了哥哥都不好好打招呼了?”

紫眸瞬間陰沉無比,旋轉著懾人的光芒,緩緩壓下了俊美如神的臉,那雙吻過多年的唇,重重地壓在她唇上,輾轉反轍,躲無可躲。

以前小,不懂事時,隻覺得這樣的接觸是兄妹間如擁抱一般的禮節。

現在那火熱的唇息噴在臉上,帶著濃烈的情浴味兒,極具攻擊性的長舌直撬開她的小嘴,強揪著她的小舌頭不放,熟悉的紫丁香香味兒,將她整個牢牢地裹住,一股奇怪的眩惑感開始在身體裏漫延。

“不,不可以,哥……求求你……”

“我早說過,我不想再做你的哥哥,隻想做你的情人。”他憤恨地重重一咬,咬破了她的唇,兩人的血瞬間融合在一起,仿佛椿藥一般,腥澀的鹹甜味兒,直衝向腦門兒。

“哥哥,我愛的是梓勳,就算你……”

他用力喘了口氣,扣住她的下巴,“你這副身子還沒有被別的男人疼愛過,對不對?”

那笑容如罌粟花開,充滿蠱惑的力量,若是常人一定會被迷得失了魂魄,可她很清楚,那是哥哥要撕裂敵人之前的宣戰。

“不,哥,你不能這麼做。現在……現在你還在他占領的星球上,要是他知道……”

“你舍得讓他殺了我嗎?現在,這副身體,還能像以前那樣,被他狠狠地釘在鐵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