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頭動了動,卻沒發出聲。
她隻覺得心口一陣陣地發燒,痛得不吐不快,“哥哥和迦楠沒有說錯,你是變態,心理扭曲,自以為是。我要離開我想走,跟他們沒關係。當初要來,是由我自己決定的,現在我想走,你也攔不住。原因我早就在那天說清楚了,我對你來說,可有可無,徒留無宜。”
“胡說!”
“那你就是要一個傀儡,一個沒有靈魂,沒有自我思想的玩物!”
“我沒有。我隻是……隻是……”
“隻是想回到咱們假裝我還是郝未來的半年之前嗎?在你那樣對待我之後,哈,杜梓勳,你要做白日夢那是你的事。我沒興趣陪你玩這個遊戲,我一定會離開……”
“我不準!”
他低咆一聲,咬上她的唇,身子一轉便將她壓進了長椅中,唇齒用力地齧咬著她的肌膚,一隻手擒住她的雙手拉到頭頂固定著,長腿壓著她踢騰的雙腿,欺身擠入她脆弱的中心。
她初時掙紮了一下,他侵入的力量又狠又絕,疼得她瞬間渙散了心神力。
又是這樣?
他根本不尊重她的意願,隻要她反抗他一點點,他就會變成殘忍的魔鬼,隻會肆意地嘶咬掠奪,沒有一絲憐惜……這樣的關係,還能繼續下去麼?
她不要,她再也不要了!
身下的女人突然停止了掙紮,身子卻僵硬得厲害,男人發現不對勁兒時,抬頭對上那雙撐大的紅眼睛,一股懊惱直衝上心頭。
正在這時,服務員推門進來,被眼前一幕嚇了一跳,踢到跟前的桌腿,差點打掉手上的水果盤。
男人起身,抱起女人,將她傷心的小臉帖在懷裏,掩去了外人探奇的眼光。
“放下東西,出去。”
“是。”
服務員嚇得急忙跑掉了。
他拉好她的上衣,係上了胸衣,扯下小裙,便從自己的褲袋裏拿出一團黑色東西,抖開,霍然是條姓感小褲頭。
他半跪在地上,脫掉鞋,握著那雙小天足,輕輕將小小的布料推上去,給她穿好。
中途,再沒有任何猥瀆的動作。
做完這一切,他還是把她按進自己懷裏,喂她吃東西。
她不懂,他這樣做到底是什麼意思?
道歉?
內疚?
補救?
示好?
妥協?
她不敢再問出口,怕是又一次自取其辱。
現在她終於也懂了那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蛇”的滋味兒,那種愚傻的付出,需要的勇氣,都被他一點一點地毀掉了。
宴罷,他勾起她的臉,說,“隻要你乖乖待在我身邊,我不會虧待你。”
她冷笑,不吭聲。
他不滿,“別想離開我。那後果,你承擔不起!”
她別開臉,仍不出聲。
他一笑,危險十足,抱起她就走。
她終於穩不住,“你要帶我去哪?”
“一個你去過的地方。”
“一個……”
當走到樓梯口時,他的腳步轉向上梯方向,她想起了當初他讓人騙她進的那間漆黑一片的豪華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