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硬的男性軀體,緊緊壓著她,結實的肌理和骨骼都壓得她極難受,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他突然低下頭,將臉埋進她肩窩處,深深呼吸,喚著她的名字,灼熱的氣息全噴灑在她細嫩敏感的頸間。

不知為何,這明明是他們以前慣常會做的動作,互相安慰嗬護……為什麼,今天感覺怪怪的呢?好像感覺變了好多,感覺好熱,好燙,被哥哥的氣息撫過的地方,有些癢癢酥酥的感覺……她突然不安起來,伸手又去推,手撫到那副胸膛上,那裏傳出的心跳聲,非比尋常地快……就像她自己一樣。

莫名地,她害怕起來。

“哥,你快起來,我……你壓疼我了……”

“露露,我……我起不來!”

頸間的聲音,突然悶出來,卻滿是撒嬌的味道,一下抽掉了她的力氣似的。

“哥……唔……你?”

他終於忍不住,腰間向上送了一送,一聲低呼咬進耳朵裏,自己口中也發出一聲盈糜的哼吟聲,可恥感咬合著罪惡感,都被身體上難以言喻的愉悅吞噬掉,好軟,好舒服,好香……懷裏的小妖精,滿身的都是純天然的處子香,奶奶的味道,就像她滑膩的雪白肌膚一樣,誘惑著,真想……好想,好想……

老天!他怎麼可以有這種肮髒的念頭!

不行,不行,這樣會嚇壞她。

可是他起不來,真想膩死在那片軟穀地中……好想狠狠紮進去,再也不出來,用力地耕耘,用力地輾壓,把那一切都揉進自己的身體裏,誰也不準看,不準聞,不準碰。

她是他一個人的寶物!

“唔,嗬……你做什麼,你……你撞得我好疼……你褲子裏裝了什麼東西?”

少女嚶嚶地嚷起來,聲音裏滿是控述,委屈埋怨裏又帶著撒嬌的味兒,讓人聽起來毫無力量,更興起一股子逞凶縱浴的念頭,想把她直接往死裏弄了。

這一瞬間的惡念,就讓少年明白了很多男女之事。

“哥,露露痛!”

她再也受不了,大叫起來,死力推身上的少年。

正在這時,樓梯上傳來了腳步聲,韓業急忙起了身,將露露拉起,就被她推開,他尷尬地駐在原地。

“露露?”

她扭過身抱著兔枕縮到一邊,很是生氣地說,“哥哥壞,就算……就算你生氣,你可以罵我,教訓我,可是也不能像剛才那樣……壓得人家……人家……”

她把臉全埋進了兔子的大耳朵裏,不想讓人看到那種羞恥的窘相,“壓得人家好疼,疼死了!”

“對不起,丫頭,我隻是……我隻是不想……”

“我不管,我偏不離開,我就要留在這裏。人家好不容易適應了一個地方,有了朋友,有了同學,你不能這樣隨便就剝奪人家的權利。”

“露露……”

那斜斜瞥來一眼怨懟,讓韓業到嘴的話哽在了喉頭。

“哼,哥哥真自私!”

唉,她說得對。自己就是自私,根本舍不得離開她半步,恨不能時刻把他別在自己褲腰帶上,去任何地方都帶著,他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