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在想什麼。
轉念,他又釋懷了。
那時候他死不承認,其實又覺得韓業沒有過早拿成人思想教導露露,是件好事。讓露露多保有些童年天真,她十歲前都過得擔驚受怕,沒有尋常孩子的快樂童年。不過,這也說明那家夥的占有欲,同樣強到變態。
他深吸了幾口氣,壓下滿腹的波濤光湧,說,“不去醫院,就讓我看看,有沒有傷到。”
天知道,打死他也想像不到有一天他會做這種事——驗貞操。
更雷劈的是,女孩聽到他的話,有整整一分鍾的時間,滿臉空白,瞪著大眼看他,看得他渾身不自在,一股熱燙滑著脖子染過耳根,往臉頰上衝。
他尷尬,一急,就吼,“去醫院,讓我看,隻能選一個。”
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強爆犯,自厭得轉身就想走,卻被那隻小手又牢牢抓住,她的腦袋快垂到地上去,那戴雪白的小脖子上,同樣漫延著粉紅色。
又是半天,才擠出幾個字,“我……讓……你看。”
該死,他又不是她單蠢到連有沒有破身都不知道的幼齧仔,有什麼扭捏臉紅的!
寬大的米花色浴洗台上,著粉藍色睡袍的女孩,身形纖細得幾乎看不清睡袍下的身段,她坐在台上,上半身帖在背後的大玻璃鏡上,半垂著腦袋,黑發掩去了大半張小臉,透過發隙,仍可清晰看到她羞窘得小臉眉,紅得似要滴出血來。
雙腳分開一米距離,同樣踩在台上,可兩個膝蓋顫微微地抖著,怎麼也不敢分開。
比起她的窘迫,站在台前的少年更是抬不起臉。
咬牙道,“我問你的話,必須如實回答,知道嗎?”
“嗯。”
他俯下了身,輕輕撥開長長的下裙擺,一股清幽的淡淡乳香,隨著那片風情之地一下撲來,心跳猛漏了好幾拍,心底直咒著,自厭更深。
她害怕地叫他,“梓勳……”
“別怕。”他伸出一隻手,立即被她握住,那濕漉漉的掌心,好像一下也潤濕了他的心。
另一隻手,輕輕撥開重重遮擋,之前高懸的心,也悄悄放下。
“唔……痛……”
他深呼口氣,“有點腫。”
“梓勳,我是不是……變成壞女孩了?”顫抖的詢問,多了一絲泣聲。
“胡說。露露……”他抬起頭,深凝著她,聲音莫名沙啞,“是最好的女孩,獨一無二。”
她接上他的眼光,心裏一甜,他說了和哥哥一樣的話,手不由得握得更緊,想問更多的話,卻突然被異物侵入,“梓……唔,你……你……”
她嚇得想並攏雙膝,往後縮,他立即反握住她的手,目光堅定,道,“露露,乖,別動。我……哥哥隻是幫你做清潔,你告訴我,那個該死的家夥,有沒有把……那肮髒的東西,放進這裏麵?”
手指又深入幾分,那粘膩的水蠕聲,仿佛就帖在耳畔,讓人心慌意亂,心緒失速,明明不冷,皮膚上站起一顆顆小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