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樣?”

這還用說,當然是立馬求婚,送入新房了!

當然,這隻是另外幾人的想法。

露露埋著腦袋當鴕鳥,明知道這樣很丟臉,可是眼下她又感覺小複處似乎有團小火苗正燎啊燎的,直咬著下唇,不敢吱聲兒。

韓業感覺到懷裏的人,有些不安份地蠕動。開始不在意,漸漸地隨著那蠕動開始具備一定頻率時,低頭看了看,心頭頓時百味雜陳。又歎,又無奈,又酸,又氣,最後在歐迦楠一聲狂吼,一聲輕微的布覆落地聲中,凝聚成一股惡念。

很無奈啊,杜梓勳半身刺祼,歐迦楠也不可能抓人家脖子,所以抓的就是人家腰間的大毛巾,這動作一劇烈,本來就是隨意圍上的布塊噗嗤一聲落了地。

八道眼光,露骨地瞪向了那個傳說中的做案凶器,仿佛是呼應眾人心中的想法一般,正囂張無比地高高鋌立著,沒有一點兒被訓犯人的羞愧。

好巧不巧,露露突然轉過腦袋,往現場瞥了一眼,將將看到這一幕。

“啊——不要臉不要臉,他不要臉——你們……你們還看什麼,叫他走啦!”於是,她決定逃避到底,“你們都出去,我要休息,我要睡覺!”

那隻粉紅色的鴕鳥一聲令下,男人們不得不乖乖出門去了。

一場審判,無極而終。

但門還沒關上時,韓業問露露,“丫頭,你真不讓一個人留下?”

“不要。”

露露正縮在床角裏,把自己整個裹住了,這兩字勉強吼出,尾音都墜成了一片綿綿的調子。她立即咬著唇,就怕一個忍不住,給哼哼出來,因為此時身體裏的大火,似乎又燃了起來,這種感覺奇怪,也不陌生,她腦子裏無由地冒出許多限製級的畫麵來。

“好吧!有事兒,叫小亮。”

唔,叫小亮哥哥有用麼?

她的腦子開始不聽使喚了,關門聲響起時,她壓抑地哼出一聲來,一下咬住手,另一隻手居然自動自發地往下麵探,碰到夏體時,還有些刺疼,可是手指一伸進去,很快就分泌出一潑潑的滑液,簡直比口水還分泌得快。

老天,怎麼辦?

腦子裏,突然就蹦出剛才看到的“凶器”,喉嚨裏兩個字差點兒就叫出來了。

門外,杜梓勳一出門,他的隨從全候在外麵。秘書長有些臉紅地立即將披風送了上去,眼尖地觀察到陛下的身上,好多激情的痕跡,抓痕,咬痕,齒痕,甚至還有未幹的血痕。

老天,這一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是誰這麼大膽,居然敢在陛下身上留下這麼多……呃,陛下看起來似乎精神挺好,心情也挺好的樣子,一點兒不像……被虐的人唉!

“陛下,早餐都準備好了,您要不要先吃點,再……”

杜梓勳一抬頭,卻是朝小亮說,“露露肯定餓了,你給他送些吃的進去,再問問她身體情況。”

“哦,好。”小亮立即去備吃的,可走了幾步,又蹭回來,“勳哥,你為什麼不求婚啊?都現在這樣兒了,正是時候啊!你不是還要仔細籌劃一下求婚方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