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凰聞訊趕來,基斯剛提著褲子晚了一步,被真凰一巴掌打飛,撞碎了數個容器,攤在一堆碎玻璃裏。
“大……大人,您別擔心,他們身上都植入了追蹤納米機械人,絕對跑不掉。”
“我限你一天之內必須把人找出來,否則就自己融化爐。”
同時,又有人來報,“真凰殿下,杜梓勳的艦隊已經開進歐瑞克帝國,他們路線直指我們的行進路線,再三天左右就會追上我們了。”
真凰冰冷的麵容沒有絲亮表情,頓了一下,卻突然扯出一抹邪氣的笑,“來得好。既然擺不掉,那就讓他們有來無回。通知歐瑞克的皇帝,他今生最大的敵人自動送上門了。沒有一百萬艦隊,就不要來送死。”
杜梓勳,我倒要看看你還有沒有當年那樣的運氣,再從百萬敵艦裏全而腿。
狂瀾號艦橋
站在參謀長位置上的陳飛,頗有些興奮,他已經十幾年沒出來過,能再見天日實在有些激動,不過卻不敢表現,看到剛收到的資料,立即上報,“陛下,兩個消息,一好一壞。”
“先說好的。”
上座的男人正察看著星空圖,標出了數條行進路線,計算著最短的行進距離。
“好的是,我的人已經跟小太子接上頭,他們正在基地裏逃亡躲藏中。”
正坐在指揮台後的大沙發裏的女人一聽,立即蹦了出來,“小白救出來了,他們正在逃亡?危險大嗎?他跟誰在一起?還有沒有人幫忙?是在地麵上,還是在地下?”
陳飛很想翻白眼,心說這個BS03號果然一如當年般,遇到重要的人出事,就特別情緒化,現在當了母親,就更有些變本加厲了。
遙想當年,她還能冷靜地做出犧牲自我,拯救其他所有人,幫助杜梓勳建國以擺脫真凰大人控製力量的理智之舉。
這母性的偉大,也非常自私,完全沒有關注過自己男人是好是壞。仿佛,當年的一切,現在完全倒了個兒。
“我的人,隻是我利用太子殿下身上的小鈕扣,送到基地裏的一段簡單營救程序,複雜的會被他們發現。所以,接下來太子殿下是否能夠逃出來,還要看殿下與我的程序能否默契配合。”
“你說什麼?你怎麼可以這麼草率,不負責?小白才五歲,他懂什麼跟機械人配合啊!你到底有沒有認真在救人?如果他們在地下基地的話,要想逃出地麵都是九死一生,你……你這個冷血廢物。”
露露深覺這後半段,就是那個壞消息,一氣之下拿著剛喝完的骨瓷杯子,朝陳飛狠狠砸了出去。
杜梓勳沒有理會,隻是讓陳飛將另一個壞消息發到了他的電腦裏,他看了一眼,也沒有過多表情,便迅速處理下去,重新調出星空圖,更改路線。
“杜梓勳,還有幾天才能趕到?”
“……”他的雙手揮舞在虛擬鍵盤上,雙眼專注地盯著星空圖,麵上沒有一絲表情。
她沒有理會自事發後,他的態度轉變,隻認定他不顧孩子安危也沒跟她商量就一意孤行地大肆宣揚搞加冕典禮的作法太自私,和當年沒什麼兩樣,令她憎惡至極,強壓下心底的不適,上前拉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