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做事一向都有他自己的方式,我沒有必要幹涉,再說了,他們開他們的,這根本不影響咱們運作,你和舒堯的婚禮怎麼樣了?”淩羽柔像模像樣的分析著問題,讓齊霄刮目相看,態度逐漸變得恭敬一些。“其實早就準備的差不多了,舒堯和我的意見一樣,越簡單越好。”“這個隨你們的意思,哦,對了,那個紅毛回來了沒有,聽傲說他的偵查能力很強,我想讓他去盯著一個人。”淩羽柔竟然也有要盯著的人了?
齊霄抿抿嘴,說:“明天回來,你有什麼事可以吩咐。”“讓他盯著我爺爺和秦逸最近的動向,有什麼風吹草動就馬上通知過來。”淩羽柔說出自己的命令,齊霄愣了一下,這和前兩天林天傲下的命令出奇的一致,這兩口子還真是默契十足。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總裁之前就安排好了,紅毛明天回來就會投入工作,其實這一切都在等時間了,隻要貸款批下來,我們稍微準備一下,就能馬上簽約,舉行婚禮的,你還是注意身體要緊,思琪那邊你可以想想別的辦法,如果你有什麼三長兩短,總裁就是醒了,也不會高興的。”齊霄的話句句在理,但淩羽柔真的顧不上那麼多了。
思琪如果是能商量的人,那現在解藥早就到手了。
“我知道了,謝謝你。”不管怎麼樣,淩羽柔還是很感謝這些一直對林天傲忠心耿耿的朋友,正因為有他們在,她才敢這樣囂張的扛起了一切。
一夜未眠,第二天拉開窗簾,淩羽柔看到滿天的雪花不見了,隻有地麵上還濕漉漉的,好像昨天下的是雨,不是雪。
“都化了。”淩羽柔淒涼無比的笑了一下,梳洗整理,打算和齊霄去試著了解貸款為什麼不能貸下來的問題。
下樓去才發現齊霄早就已經走了,肅然和舒堯在吃早飯,兩人出奇的沉默不語,看待淩羽柔也沒有什麼好臉色,看來他們都知道了淩羽柔昨天任性妄為,非要什麼雪屋,結果導致林天傲勞累過度,病毒爆發,一睡不醒。
而後她還裝模作樣的挑起擔子,一手遮天了,論起來幫會的是,沒有人比肅然更加了解,論起生意,沒有人比舒堯更資深,淩羽柔的做法確實太讓人不能理解,好像她在趁著林天傲落難而霸占財產一般。
“少夫人,外麵有人送來請帖。”一個保鏢走過來,將請帖遞到淩羽柔手上,肅然不悅的輕咳兩聲,好像在說。“我們還沒死呢,不用給我們看看嘛?”
淩羽柔看了一眼那請帖,又把請帖放到桌上:“是秦逸發來的,他邀請傲去參加秦皇娛樂中心的開幕。”“喂,叫義父,你懂不懂自己什麼身份啊?”肅然跳起來,舒堯按了她一把。“淩羽安說的沒錯啊,那家夥本來就不該受到別人尊重,而且你還沒看懂嗎?傲剛冰島,他就送來請帖,這不是明擺著看咱們笑話嗎?”
肅然撇撇嘴,狠狠的瞪了她們兩個一眼,丟下碗筷,站了起來:“兩個白眼狼,如果沒有義父,你們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兒呢,現在好意思來說他的不是了?總裁是他如親兒子一般養大的孩子啊,他能這麼算計嗎?你們真是太冷血了,太忘恩負義了。”說完,她抓起外套,一溜煙的跑出去,舒堯和淩羽柔對視一眼,無奈的相視而笑。
“她到底什麼時候能長大?”舒堯無奈的搖搖頭,淩羽柔不關心她什麼時候長大的問題,她想的是今晚怎麼去赴宴。
舒堯了解秦逸,也最能出謀劃策,善於出席這種場合,但她身份比較敏感,最近還是少出現在秦逸麵前為妙。
齊霄還要忙貸款的事,應酬一大堆,不知道能不能辦妥,他也是煩的夠嗆,應該沒有心情去吧。
黑鷹和洛寧都要看著林天傲的狀況,準備隨時急救,陳阿姨什麼都不懂,她就更沒辦法去了。
可人家請帖都送來了,麵子上還是義父,總不能推脫不去吧?
淩羽柔惆悵不已,早飯都沒有吃下去什麼。
陪在林天傲床邊,她拉著林天傲依然帶著溫度的手,輕輕念叨:“你看你,丟給我這麼大一個爛攤子,平時看你輕輕鬆鬆的,也不覺得做總裁有多累,沒想到還真是不容易,好多事都要這一個人來做主,太難了。”林天傲沒有動靜,雙目緊閉,好像還在睡夢中。
“你是睡得舒服了,告訴我,我該怎麼做啊?”淩羽柔沒有可以傾訴的人,就把秦逸的邀請和林天傲商量似的說了一遍,可誰知他沒有反應,一直在門口無意聽到的陳阿姨卻溜達過來,拍拍淩羽柔的肩膀:“乖女不要為難,我有一個合適的人選,可以陪著你去。”
“什麼人?”淩羽柔一聽,也沒有去責怪陳阿姨偷聽自己說悄悄話,就滿心歡喜的等待著她給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