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為什麼Ghoul你會做早餐!’’呆毛王首先發問,真不愧是吃貨王啊,雖然語氣威風凜凜,但是那張熊貓臉使她看起來一點威嚴都沒有。
‘‘saber,重點不是這個吧,Ghoul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我們昨天晚上的噩夢啊!’’衛宮一邊揉著因為睡眠不足而極痛的頭,一邊說道。
‘‘這個呀,是因為在fate/zero的世界裏mastery因為和servant的實力相差過大的原因,作為master可能會在夢裏看到servant的經曆,但是我的經曆有點恐怖,所以就轉稼到你倆身上了,不過隻有這一天,太太身上也有不過隻有一層,你們倆各占4成半,反正你們一個是大人,一個是王嘛,心理承受能力能強一些,你們忍心讓伊利亞做一晚上的噩夢嗎?對了,以後叫我衛修就行了。’’修笑道。
‘‘唉,不幸啊!’’衛宮隻能無奈的的歎一口氣,不過他還是對衛修的身份抱有疑問,從夢中的廢墟殘骸來看,並不是現在的科技能夠製造出來的,還有那些奇怪的動物,恐怖的怪獸,無一不刺激者衛宮的神經。
‘衛修的經曆嗎?那些強大的家夥到底是誰,那種威壓就像神明一樣啊,算了不想了,吃飯,這份早餐意外的美味啊!’(我該說,不愧是吃貨王嗎?)
衛宮認為今天他很倒黴,不光晚上做了一夜的噩夢,還要陪伊利亞比賽,這也就算了,但為什麼自己一看到冬芽-----就被不知道從哪裏飛來的無數冰刀割成花粉狀啊!saber不可能幹這種無聊的事,所以:Ghoul你這是要鬧哪樣啊!
‘‘沒想到master竟然是這樣的人,這才是他的真麵目嗎,還有Ghoul你能不能把冰刀放下,比賽已經結束了!’’呆毛王無奈的扶額,一想到他凝聚刀時自己的警戒,就感覺自己像個白癡一樣。
‘‘saber我們作為servant就要給予禦主幫助啊,話說回來,你們的國家人民有點過分啊,把這麼大的責任寄托在一個女孩子身上,真是有點,’’
‘‘Ghoul,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從拔出石中劍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我們隻是順應那個時代的潮流而已,隻是多餘的感傷罷了,通過聖杯的力量來拯救世界,這就是你與切嗣的願望,是吧。’’saber望著窗下嬉戲的父女兩個,有些傷感的說道。
‘‘是的,不過我隻是附和他所想的罷了,修醬的臉手感真好,就好像多了一個孩子一樣!’’愛麗一把拉過衛修,把他抱在懷裏揉著他的臉,愛麗自從看了衛修的記憶後,便母性大發,沒事就拿衛修當玩偶啊不是當孩子玩。
‘‘我的願望便是用聖杯的力量完成我未完成的使命,拯救我的祖國不列顛’’
‘被理想束縛的可憐女孩。’衛修如此評價道,還是在三王酒宴上再說吧,現在不想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