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獵物的狼狽相,Assassin們不禁邪笑道:“——你說的沒錯,我們是以整體為個體的Servant,而其中的個體隻是整體的影子而已。”
“就是神經病,精神分裂而已。”衛修頭也不抬的說道。
“對,就是神、、、神你妹啊!”
“嘛嘛,其實就是Assassin還是人類時,有著精神分裂症,但是這對於從事暗殺工作的他來說,是一種非常好用的能力,通過精神分裂,自我催眠等手段,達到隱逸形蹤,從而達到暗殺目,在他死後化為英靈後,這個能力變成了類似於寶具一般的東西,就是現在無數個Assassin的原因了。”衛修一語道破了Assassin的能力。
“難道說……我們一直被這群家夥監視到今天?”
愛麗絲菲爾痛苦地呢喃著,Saber也禁不住打了個冷戰。雖然對方不夠強大。但他們能夠偷偷接近,而且又人數眾多,就算她是Servant中擁有最強戰鬥力的一人,這也是個相當大的威脅。
“變(和諧)態!”衛修輕蔑的道。
“偷(和諧)窺狂!”太太皺了皺眉頭。
“最差勁的英靈!”saber使勁搓著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雜種!”這個不用說是誰了吧。
“……Ri——Rider,喂,喂……”韋伯不安的聲音傳來。
征服王苦笑著歎了口氣,隨後麵對著包圍著自己的Assassin,他用傻瓜般平淡的表情招呼道:
“我說變態們,不,諸位,你們能不能收斂一下你們的鬼氣啊?我朋友被你們嚇壞了。”
Saber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這下就連吉爾伽美什也皺起了眉頭。
“難道你還想邀請他們入席?征服王。”
“當然,王的發言應該讓萬民都聽見,既然有人特意來聽,那不管是敵人還是朋友都不要緊。”
征服王平靜地說著,將樽中的紅酒用柄勺舀出後,向Assassin們伸去:“來,不要客氣,想要共飲的話就自己來取杯子。這酒與你們的血同在。”
咻——一記穿透空氣的響聲回答了他。
征服王手中隻剩下了勺柄,勺子部分已落到了地上。這是Assassin中的一人幹的,勺中的酒也散落在中庭的地麵上。
“……”征服王無語地低頭看著散落在地麵的酒。骷髏麵具們似乎在嘲諷他一般發出了笑聲。“——不要說我沒提醒你們啊。”
征服王的語調依然平靜,但很清楚,其中的感覺變了。察覺到這一變化的,隻有之前與他喝酒的那三人。
“我說過,‘這酒’就是‘你們的血’——是吧。既然你們隨便讓它灑到了地上,那我可就……”
話音未落,一陣旋風呼嘯而起。風熾熱幹燥,仿佛要燃燒一切。這不象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應有的風——這風簡直來自於沙漠,在耳邊轟鳴著。
感覺到有砂子進了嘴裏,韋伯連忙吐著唾沫。這確實是砂子。被怪風帶來的,真的是原本不可能出現的熱沙。
“Saber,Archer,還有衛修,酒宴的最後疑問——王是否孤高?”
站在熱風中心的征服王開口問道。看他肩上飛舞的鬥篷,不知何時他已經穿回了征服王應有的裝束。
吉爾伽美什失聲笑了。這根本沒有問的必要,所以他用沉默來回答。
Saber也沒有躊躇。如果動搖了自己的信念,那才是對她身為王所度過的每日的否定。
“王……自然是孤高的”這是她的回答,聽起來是那麼的無力。
“王道至高,但決不孤獨!”衛修斬釘截鐵的說道。
征服王豪邁的笑了。似乎是在回應這笑聲一般,旋風的勢頭更猛了。
“真是有意思的回答啊,衛修,就讓你看看我的王道吧!”
不明的熱風侵蝕著現界,隨後,顛覆。
在這夜晚出現的怪異現象中,距離和位置已失去了意義。帶著熱沙的幹燥狂風將所到之處都變了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