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西月國除了天歌王府的傾世子,再無人敢穿白衣,因為沒有誰能穿出他的萬千風華,白衣如畫,雲淡風輕,溫潤如玉的嫡仙氣質。山腰上的眾人還在疑惑為什麼傾世子會來天山,整座山卻突然暗了下來,一片漆黑的天空中間突然出現了一道紅光,隻是瞬間黑暗便已經消失,山裏又恢複了白天。而山腰上的眾人的人誰也沒有感覺到這段黑暗的來臨,隻除了他。
山腳下一處隱蔽的地方,甘甜的清泉緩緩流淌,十裏桃花盛開,花瓣慢慢地在他和她的身上落下,他看著懷裏柔弱清美的少女強勢地說:“你終於來了,最後你一定是我的。”
輕揮雪白的衣袖,他輕輕地抱著她飛到了藍府,動作溫柔雅致,帶著他一貫的雲淡風輕,把她放入星竹居之後,在她額邊輕輕一吻,不含任何雜質,隻是簡單純粹的一個吻。
而西月國此時華麗的皇城宮殿內,一個身穿九龍盤旋明黃色衣服的中年男子威嚴的坐在龍椅上,而一個邪氣陰冷頭發花白,身穿道士服,看起來不惑之年的男子恭敬地站在下麵。
“周道長,鳳星此時臨世,如若她嫁予他人,便是我西月國滅絕之時。無論她是誰,一定要嫁給我西月皇室之人,夢氏江山不能在朕這斷送。給朕算出她是誰,朕到要看看誰是那個鳳星之女。”
“回稟皇上,周啟無能,不能算出鳳星的下落。不過,我算出了17年前帝星的下落。”
西月皇帝威嚴的臉上閃過狠意:“說。”
“啟稟皇上,他此時正在天山周圍,而且和鳳星在一起,但微臣並不能算出他是誰。”
“派人去查今日天山去了什麼人?”西月皇帝對著空中說道。
“是。”一個氣息微薄,武功高強的黑衣隱衛應道。
周啟陰冷的麵容浮過不屑,很快便掩飾下去:“皇上,微臣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讓天歌王府全府改名換姓。明明他們應該也是姓夢,是你的伯父兄弟,為何要改為楚。”
“哼,楚玥那個家夥,以為我不知道他的狼子野心,我就要讓他們被夢氏祖宗遺棄。”
西月皇帝回憶起當年他還是皇子的時候,麵色變得陰鷙狠毒。
“皇上你為什麼要封楚墨傾為世子?縱然傾世子很少出現在眾人麵前,可他在西月百姓眼中的地位卻很高,被譽為‘驚才絕豔,才冠京城,嫡仙傾世,名震天下。’到那時,西月國未來太子的威望將會不如一個小小的世子。”
西月皇帝眼底布滿了濃濃的殺氣:“楚墨傾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當年我派人殺他父母之事,還有我暗中給他下的噬魂毒,他都了然而知。而且那時他雖然才9歲,卻很聰明地逃過了隱衛的追殺。我派人下的噬魂毒是無解的,也曾有人斷言他活不過弱冠之年,可他今年便會及冠,且活的好好的,而且他雖然很少上朝卻對天下大事了如執掌。”
“既然如此,那您又何必……”周啟眼露精光,疑惑的開口。
西月皇帝聽了這話目露凶光地看了周啟一眼才說道:“朕若不如此,不用他反,西月國就亂成一團了。朕的幾個兒子心比天大,各自為政,拉攏朝中勢力,還以為朕不知道他們的野心。朕還值壯年,他們就敢如此,那夢氏江山易代便隻是早晚的事,朕絕不允許西月國敗在朕的手裏。”
西月皇帝冷冷地命令周啟,“你去天歌王府看看楚墨傾在幹什麼。”
譴退了周啟後,西月皇帝的臉上寫滿疲憊,直接命吉公公擺駕禦書房,令一眾在門口等候的嬪妃失望至極,隻有四皇子鳳陽王的母親鳳妃若有所思地盯著崇陽殿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