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麵身上水珠仿似開閘的水籠頭,成小溪般汩汩流下,他想將她推開,雖然美人主動送懷很難得,但他不想讓她受寒氣。
可轉念一想,自己推開古璿,沒準會讓她生氣,以後再不抱自己可如何是好?
當下,咧開嘴笑了,管他呢?美人入懷,不趁機吃會豆腐怎麼成?
身下已經起了反應。
古璿本以為自己抱了一個水人,可下一刻,那冷卻轉變成了熱,熱得足以將銀麵衣服蒸幹,熱得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抱了一個火人。
而且,身下好像還有什麼東西在抵著自己。
等她反應過來那是什麼時,心頭瞬間一跳,臉也仿似被銀麵傳染一般,猶如放在火炭中烤一般。
銀麵察覺到她的變化,痞氣十足地勾了唇,“嗬……怎麼辦?”
古璿強自冷靜下來,決定裝傻充愣混過這一關再說,“什麼怎麼辦?”
銀麵剛要說話,眼角餘光突然撇到一大群人將兩人圍觀著,嘴角一撇,抱著古璿的腰,幾個旋轉間,消失在原地。
遠離周圍熱鬧街市,銀麵帶著古璿在一處幽深樹林落下腳來。
耳邊隻能聞到風聲和破開凍土迎接春天的青蛙叫聲,偶爾還能聽到夜貓叫聲……
這是一個繁殖的季節。
在這樣的環境中,古璿瞬間漲紅了臉。偏偏那抵住自己的東西愈演愈大,她覺得自己呼吸好像開始困難了。
怎麼辦?在線等,求助怎麼才能保住自己清白?
銀麵呼吸已經開始加粗,眼看他的臉越湊越近,她猛然大吼一聲,奮力將銀麵推開,結結巴巴道:“下,下麵,有,有東西,抵著我,我,不舒服。”
銀麵嗤笑出聲,將她困在自己手臂和樹中間,“你知道那東西是什麼麼?”
古璿心頭一個咯噔,自己是回答知道還是不知道?
正焦躁思慮間,背部突然傳來明顯的咯痛感,她轉身,將咯著自己背的樹枝掰斷,語氣故作輕鬆,“你瞧,這棵樹枝也太煩人了。”
她抬頭看了會天,“天色不早了,我們早些回去歇息吧。”
說著,邁步跨過銀麵向前走去。
可還沒走出一步,又被銀麵抱住了腰,他將下巴擱在她肩頭,“你在怕什麼?”
“我,沒,沒怕啊!”
他嗤笑出聲,半晌,想著自己逼不得她,語氣微轉,道:“你剛剛很關心我。”
古璿翻了個白眼,打算死咬著不認賬,“誰關心你了?”
“你剛剛為我哭了。”
古璿一愣,她到不記得自己有哭過,默了半晌後,以不確定地口吻回道:“沒有吧!”
“你確是哭了,我在水下看得清清楚楚。而且,你還打算跳河殉情。”
古璿咬了咬牙,奮力掙脫開銀麵的懷抱,“你竟然躲在水裏看我笑話?”
她伸手推攮了一下他,語氣有些不善,“怎麼,看我著急,你很開心嗎?”
她又攮了他一下,“看我哭,你很開心嗎?”
銀麵一直被她攮得退到剛才古璿抵著的那棵樹幹上,他伸出長手,將她的腰環住,而後拉到自己懷裏,“原來娘子喜歡掌握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