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教堂。
“你確定她在這兒?”閆烯銘一臉狐疑的看著教堂。
“恩。”我堅定的點了點頭。
“她信教?”
看來,她隻告訴了我一個人。
“唉。”我剛起步走,就被閆烯銘叫住了:“我就不進去了,我在外麵等你。”說著從褲兜裏掏出了煙盒。
我抿了抿嘴,打開了教堂的門。
“姐姐。”教堂空蕩蕩的,我隻是輕輕的叫了一聲,可還是清楚的聽到了回音。
“小多?”蘇其妍的轉過頭來,臉色明顯蒼白了不少。
“我們都很擔心你。”我坐到她身旁,把頭往她的懷裏蹭了蹭。
“沒事了,就快沒事了。”蘇其妍摸著我的頭,像是在對我說話,也像是在對自己說。
這時,門開了,我以為是閆烯銘,可一回頭才知道來者不善。
“姐姐。”我喊了一聲旁邊的蘇其妍,蘇其妍聞聲也轉過了頭,眉頭緊緊的皺了一下。
“嗬,原來你信教啊。”女人討厭的聲音。
“你來做什麼。”蘇其妍站了起來,手握成拳,走出了座位。
“做什麼?來看看你得意的樣子。”女人走近:“然後狠狠的給你一巴掌。”
就在女人舉起手的那一刻,蘇其妍狠狠的抓住了女人,那種眼神裏的冷冽,是一個全新的蘇其妍。
“你……你放開我。”女人開始有些慌張。
蘇其妍狠狠的一甩,女人摔倒在了地。
“陸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場車禍的來由,你也別自作聰明以為你可以憑妻子的名義奪走井然公司的半分,還有,那張簽有我名字的股權轉讓書已經提交給了公司的董事會,而我,蘇其妍,明天,就將是孔氏公司持有最高股份的董事。”蘇其妍的一字一句說的斬釘截鐵,那個柔弱的蘇其妍已經被那場車禍撞的粉碎,現在站在我麵前的,是重生的她,為愛重生。
“你……你給我等著。”陸曼站起身來,轉身要走。
“慢著!”蘇其妍叫住了她:“好好享受你剩下的自由時光吧,如果不出差錯的話,車禍的證據現在已經在警察局了。”
“你……你說什麼。”陸曼的身體晃了一下,用手扶住身旁的椅凳。
“陸曼。”蘇其妍慢慢的走那個狼狽的女人:“你以為你可以做到天衣無縫,可惜,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哈哈哈哈。”那個瘋女人突然大笑起來:“蘇其妍,你以為這樣你就贏了嗎?你看看吧!”女人從包裏那出了張照片扔在了地上。
我定睛一看,是蘇其妍和孔井然的照片,明媚的陽光下,兩人笑的比太陽還熱烈,隻是我沒注意到,蘇其妍已經微皺眉頭。
“像嗎?”女人邪邪的笑著。
我猛的抬頭,像嗎?!
“你以為他愛的是你?”女人步步逼近:“你隻不過長的像她而已,你隻是一個代替品,一個死人的代替品。”
蘇其妍的眼神沒有剛才的冷冽,愣愣的看著地上的照片,深出一口氣,抬眼又是一陣風:“是嗎?那至少在那張股份轉讓書上,簽的是我的名字,不是她的。”
女人一時不知道怎麼回話。
“小多,我們走。”蘇其妍連頭都沒回的走出了教堂,高跟鞋‘噠噠噠’的聲音,像是宣布她才是這個世界的王。
我兩步並三步的跟著走了教堂,一出門,遇上了剛剛抽完煙的閆烯銘。
“出來了?”閆烯銘用鞋攆了攆剛扔到地上的煙頭。
“我們回家吧。”我拉了拉蘇其妍的手。
“不了小多。”蘇其妍蹲了下來:“姐姐還有很多事要做,你先和哥哥回去吧。”
“是要去做公司的事嗎?”
蘇其妍的眼神一暗:“你先回去吧。”
“那你早點回來。”
“好。”蘇其妍淡笑著。
看著蘇其妍打了車走後,我和閆烯銘走在路邊。
“要回家嗎?”閆烯銘雙手抄兜,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不要,好不容易出來的。”我拒絕著。
“那我們現在要去哪。”閆烯銘緊了緊衣領,初春的風依然很涼。
“你平時都去哪?”我抬頭看他。
“嗬。”閆烯銘一笑:“我去的可都是少兒不宜的地方,你要去嗎?”
“不要。”又是那種我厭惡的笑:“你再說個地方。”
閆烯銘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我平時也就去這些地兒。”
“要不,我們去姑姑的公司吧。”我一臉興奮。
“算了吧,她現在肯定忙死了。”
“去吧,咱們就轉一圈,不驚擾她。”我搖著閆烯銘的胳膊。
“你少來,公司外肯定有記者。”
“你那麼聰明,一定能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