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巧篆宗的四人也來到了血人近處,一開始圍攻血人的五人見此便是一喜,雖說金丹期的高階修士,但麵臨九名築基修士的圍攻,若是配合得當的話,戰勝金丹修士,也不是不可能的。
領頭的一名築基後期的男子看見四人的到來先是一喜,將手中的銀筆揮舞的更加氣勁了起來,隨後這才回頭朝剛來的四人問到:“怎麼就你們四個,張師弟呢?”
“張師兄去追殺一隻築基中期的妖獸去了,想必一會就會趕到這裏的,敖師兄無需擔心。”回話的正是一開始和張姓大漢說話之人,此刻滿臉的自得之色。
“嗯,張師弟乃是敖萍師叔的兒子,一身本事在我巧篆宗也算是數一數二的,想必不會有什麼意外,你們幾個還不速速出手,將這妖物斬殺,說不定還有意想不到的寶物呢。”男子身形向後激射開來,避開了丁琳的一道劍氣,這才向旁邊的四人說到。
四人聞言之後,趕忙一催手中的寶物,一本本符篆書籍又一次飛舞了起來,加入到了圍攻之中。
而丁琳此刻雖然有些應接不暇,好在也遊刃有餘,麵臨再次加入的四人,丁琳的眼神裏也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
漫天的符篆飛舞不停,雖然每一張符篆的一擊也就是築基起的水準,但眼前的攻擊也太多了一些,頂在她周身的一層光罩,此刻也開始強烈的閃動了起來。
巧篆宗領頭男子見此,更是大喜,看來對方也是招架不住了,隨後朝身後的一男一女點了點頭,隻見身後的一男一女便相互飛到了一起,四手相交,然後共同結出了一個奇怪的法訣。
若是用心看,便會發現兩人的動作似乎和某種符篆上的符文隱隱暗合,但具體是哪種,一時間倒也無法看清楚。
這一幕正好被敢來的獨孤鴻看在眼裏,此刻獨孤鴻化作一隻蒼鷹,傲立在枝頭之上,看著這一男一女的動作,眼中閃過了一絲訝色。
丁琳自然也看見了這一幕,隨後身形從原地一閃,雙手如同串花蝴蝶一般,在胸前揮舞的更加迅捷了起來,手中的銀鈴長劍,此刻早已被丁琳高高祭起。
從銀鈴之中一道道風刃音波飛舞而出,將附近朝自己攻擊而來的符篆一一擋下。
此刻這一對男女似乎也完成了手中的準備,同時一張口,從兩人的口中竟各自飛出了半截金燦燦的殘符來,而此刻兩截殘符在噴出口的瞬間,便滴溜溜的自行飛到了一起。
頓時間金光大盛,漫天符篆此刻似乎都收到了什麼召喚一般,全都朝金符激射而去,然後在金符周圍形成了一個符篆搭建而成的符球,似乎是在給金符護法一般。
丁琳此刻頓時感覺到周圍的攻擊一鬆,但看見符球之後,頓時間知道了下一波攻擊必定猛烈以極。
果然,此刻巧篆宗除了這一男一女之外,剩餘的七人也同樣將手中的動作一停,身形開始向後退了兩步,然後將所有的攻擊清一色的改成了五行法術。
畢竟此刻所有人的符篆,都在為金符護法,一時間倒也沒有了多餘的符篆發動攻擊,所以隻能憑借單一的五行法術攻擊丁琳。
而丁琳見此則是一驚,雖然不知對方究竟寓意何為,但絕不能讓對方如此輕鬆的施展成功,於是丁琳身形一動,便朝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名女修激射了過去。
而銀鈴長劍,此刻則朝遠處的符球狠狠斬去,畢竟此刻丁琳拿不準,破此陣法究竟是符球是關鍵,還是一旁的這些人是關鍵,所以就幹脆兵分兩路,發動了攻擊。
一名金丹期的大能,秒殺一個築基起的修士,當然是不費吹灰之力,這名女修在丁琳到來的瞬間,就感到了一股難以言語的壓力,四肢也開始有些不受支配了起來。
隻見丁琳袖袍中藍芒一閃,這名巧篆宗的築基女修,便身首異處了。
其餘巧篆宗的人見此則是將自己的身形飛快的向後爆射了起來,畢竟如此做法也是如同在賭博。
而此刻的符球之上,幾頁符篆如同秋天的落葉一般,光芒暗淡的飄落了下來,丁琳見此心中一動,便打算再次朝距離自己最近的人靠去。
但就在這時,剛剛那張金色符篆此刻從符球之中竄了出來,全身上下絲毫沒有裂紋,如同嶄新一般,而此刻從符篆之中,一道金芒激射了出來,目標正是遠處的丁琳。
丁琳見此眼中一陣驚訝,這道金芒,竟然已經達到了金丹中期,隱隱有些金丹後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