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傷了我家大哥,還要我饒了你,你說我能饒了你麼?賤人,今天我就讓你嚐嚐什麼叫淩遲處死!”說著就舉起匕首朝她走了過去。
她不斷地掙紮,眼見那匕首離她越來越近了,額間突然滴下一滴汗水,“啊——”匕首在她右手臂上劃出了一道血口子,鮮血很快就湧了出來,她忍住了疼,低低地抽泣道:“大爺,我求求你,你就饒了我吧!來世我當牛做馬也要報答你的大恩大德!”
車夫惡狠狠地捏起她的下巴,用匕首在她臉上輕輕地拍著,咬著牙說道:“你放心!你傷了我兄弟,我定要好好報答你的大恩大德!”說完便在她臉上不住地親吻著。香了幾下,他又回頭朝正在照顧獨眼龍傷勢的兄弟們說道:“兄弟們,我們萬不能便宜了這個小賤人,來,哥們開開葷嚐嚐鮮!”
其他人聽了也淫笑著,也不管幾乎是奄奄一息的獨眼龍了,紛紛朝她走了過去。
王馨兒傻了,忘了反抗,不知道是痛還是怎麼,隻見那夥人替她鬆了綁,把她推在地上便紛紛朝她壓了過去。
淚又湧了出來,她隻知道車夫是第一個壓在她身上的人,抱著她的臉就不住地亂啃亂親,她死死地曲起腿,不想讓他們得償所願,那車夫還在笑,還要往她臉上親。
她突然看見一枚飛針自車夫的右邊太陽穴飛了進去又從左邊太陽穴飛了出來,然後車夫便到在了她身上動也不動了。
她嚇破了膽,跟著尖叫了起來——“啊……”
“二哥!”其他人都愣住了,“誰,是誰,給大爺滾出來!躲起來暗箭傷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一陣香風飄過,一位貌若天仙的白衣女子立在了他們麵前,她冷冷掃了他們一眼:“你們這麼多人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又算什麼英雄好漢?”
“兄弟們,咱們一起上,殺了她給二哥報仇!”
不知是他們的幾當家喊了一句便衝了上去。
王馨兒忙把壓在她身上的車夫推到了一邊,躲在樹後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又偷偷地朝他們看了過去。
她還沒看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就隻見那夥強盜通通躺在了地上,而那白衣女子看到了她,朝她走了過來:“姑娘,你沒事吧?”
王馨兒搖搖頭,突然便朝她跪了下去,不住地磕著頭顫聲道:“謝謝恩人救命之恩!謝謝……”
“姑娘,你這是做什麼,快快起來。”白衣女子扶起來了,不小心卻碰到了她的傷口,她皺了一下眉。
“你受傷了?”白衣女子驚呼道,一把把她的衣袖挽了上去,又從衣袖中拿出一個小瓶,倒出了一絲粉末,塗在了她的傷口上,細心地擦勻了。
上好了藥,白衣女子笑了笑道:“好了,姑娘,沒事了。”
她說完,人便又像來時一樣,隻留下了一陣香風。
王馨兒呆呆地立在馬車旁邊朝她離去的方向看了好一會,突然她擦了擦眼淚。
她見自己的衣物被那幾個強盜差不多全毀了,還好地上還有一件備用的,於是,撿了起來扔到了車廂內,又爬到了車底把藏在車底輪軸上的一包東西取了出來,這才回到馬車內換了身衣服。
她胡亂地換上了衣服,也不敢在這裏多呆,正準備拚了小命往前跑。
突然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幾個人,她突然怒上心頭。
“姑奶奶叫你欺負我!”她狠狠地朝那幾個人踢了幾腳,可這幾個人都被那白衣女子所殺,並無反應,她又看到了躲在一邊的獨眼龍。
“姑娘,你饒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獨眼龍掙紮著給她磕了幾個頭。
“把你身上的錢通通都老娘交出來!”王馨兒這下得意了,是時候報仇了!
“好,好,給你,都給你,隻要你饒了我。”獨眼龍忙把自己身上的錢都交了出來。
王馨兒也不客氣,接過了那些錢隨手拾起他掉在地上的大鋼刀,做勢就要狠狠地朝他劈去。
隻見獨眼龍嚇出了一身冷汗,接著便華麗麗地暈了過去。
“呸,孬種!”王馨兒朝他吐了一口唾沫,不屑地扔了刀在他身上搜出了好幾十兩銀子和一些首飾,又從另外幾人身上也刮了一大堆的錢,足足有一百多兩。
她又看了看馬車,本來想把馬車一並帶到下個鎮上,可自己不會趕車,便把車卸了,牽著馬走了。
快到午飯時,她終於到了一個叫泗水鎮的地方。
一到泗水鎮她便把馬賣了,這是一匹好馬,賣了好幾百兩,樂得她眉開眼笑的,然後又把那包袱裏的各種珠寶等物通通丟進了當鋪,再將手裏的錢通通存進了銀號,出了銀號她便到布店裏買了幾身粗布衣服換上,這還不算,又死編著布店的老板給了她一塊不要的角料,她順手便包在了頭上。從布店裏出來,她便成了一個村婦。再尋了家客棧,又拆了新買的褻衣,把銀號裏的收據小心地縫了進去,然後再穿在身上。
幹完了這些事,她倒頭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