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後發現自己又回到了上次醒來時的那個房間。隻是上次醒來身上不舒服是因為被軒轅沫打暈的反映。可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身體酸乏的連抬手臂的力氣都沒有。頭痛的厲害。喉嚨裏像有把火再燒。掙紮著起身想給自己倒杯水喝,剛動了一下,:“小姐,你醒了?”尖銳的驚喜的聲音傳來,把我嚇的哆嗦了一下。看了看是小柔,笑著想說她兩句,可是無奈喉嚨幹的難受,指指水壺的方向,她立馬跑過去倒了杯水給我送過來。咕嘟咕嘟的喝了好幾碗水後才感覺好了很多。難道是自己哭得厲害缺水了不成。看著小柔那一臉又擔心又高興的糾結的模樣,覺得很好笑便開口問道:“你怎麼?一會擔心一會高興的?”這一問不要緊這丫頭竟然掉起金豆子了。忙斂了笑問道,這是怎麼了?誰欺負我們小柔了嗎?我們家小柔這麼漂亮,哪個黑心的男人敢欺負你。你說我找他去。“
“什麼黑心的男人啊?明明就是小姐您欺負小柔,還做好人似的去給我討公道。您知不知道您這一睡就是三天兩夜,而且叫不醒還一直流淚。奴婢雖然不知道你到底為什麼這麼難過,但是再難過也不能向您這樣哭上幾天幾夜的。太醫來瞧了,隻說是心病,束手無策,隻能開些滋補的藥維持您的體力。要是您今天還不醒,太醫說就沒得救了。”小柔說著眼淚就又掉下來。看她難過的樣子,心裏暖暖的。以前從來不會有人這麼在乎我。即便是媽媽也沒有。其實也不怪媽媽,因為我很少流淚。因為我認為流淚是懦弱的表現,所以即便是在爸爸的葬禮上我也忍著不讓自己流淚,因為那樣媽媽會更傷心。現在看到小柔為了我流淚,心裏忽然間覺得有種被別人嗬護的感覺,很溫暖。笑著對她說:“好了,我的小柔小姐,你在哭估計醫生會認為我這哭泣是會傳染的了。我不敢了,下次再也不哭了行不?”小柔破涕為笑的看著我說:“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許反悔。”笑著點頭表示同意。隻是身子及乏。所以又幹脆躺下。“小姐,你餓不餓?想吃點什麼?我吩咐廚房的人去做。王爺還不知道您醒了,還在著急,我也得去跟王爺回個信去。”聽到軒轅沫地名字我就沒了胃口,都是他惹得禍,要不現在我還悠哉的過我的小資生活呢!不過小柔畢竟也是打工的,我也不能要求她不要去彙報我的事。所以也隻能無可奈何的表示沒有胃口。看著小柔輕輕的退出門外。我鬱悶的噘著嘴在想怎麼離開這個鬼地方再找一塊世外桃源去。想著想著就又昏昏沉沉的睡過去。迷蒙中好像有人來給我蓋了蓋被子。實在是困得難受就繼續會周公去了。
翌日清晨,小柔正在為我梳妝軒轅沫走進來,口氣溫柔卻沒有絲毫轉換餘地的說:“從今天開始,你就安心住在王府,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門。小柔以後就是你的貼身丫頭。我身邊的小喜兒先跟在你身邊。有什麼缺的讓他跑腿幫你置辦。等以後有機會再給你多配幾個丫頭小廝。”說完也不等我回個話就走了。我愣在當地,腦袋裏隻有一個認知那就是我被幽禁了。小喜兒應該就是眼前這個十五六歲的小男孩。見我看他,興奮的對我說:“主子,我就是小喜。以後您有什麼事隻管跟奴才說。奴才保準辦的利利索索的。”一邊說還一邊比劃著。我看著就笑了。打心眼裏喜歡這個小男孩。一看就是個開朗活潑的,不像軒轅沫似的,麵部表情就那幾樣,不言不語的。要不就開口損人。一想到他,我就頭疼。怎麼辦?我很有自知之名的知道我肯定是真的沒有他的吩咐,他的人是不會讓我出去的。包括我眼前的兩個。那麼現在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