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象一隻狗一樣,邊飛掠邊吸鼻子,憑著他驚人的嗅覺力,他漸漸接近了歹徒和阿紅呆的地方。
此時,一座無人的破廟內,那蒙麵人揭開了臉上的黑布,竟是一位五官清秀,豐神如玉的青年,他一雙眼睛緊盯著少女的身上。阿紅滿臉羞憤之色,哆嗦道:“別過來,你敢欺負我的話,小三哥定會殺了你!”她的身上衣裙已被劍劃成了許多塊破布片,難以掩住驕人身材和嫩白股肌膚,這都是那青年的傑作,他要好好地享用這盤豐美大餐。隻見這青年笑道:“我潘郎自命風流一世,美女見多了,卻從未見過你這樣的美人,感謝上天賜給我如此一份驚喜!哈哈。。”笑著,手中的劍又劃破了阿紅的裙子,露出兩條誘人長腿來。那青年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對阿紅道:“美人兒,順從我吧,你那小三哥哪有我疼人識趣,哪有我長得好看?”
阿紅臉色緋紅,破口大罵:“你這個畜生,,小三哥比你好一百倍,,他不會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那青年笑容一冷,說道:“那呆子放著嘴邊的肥肉不吃,活該將一個美貌處女送給老子享用。”他混跡花叢多年,一眼就看出阿紅還是未破身的女孩子。
說完,這青年撲過去,抓住少女的兩手,將臉使勁在少女的高峰之間磨蹭,感受那驚人的彈性和豐滿。阿紅又羞又急,不住地蹬動雙腿掙紮,無奈這人身高力壯,還挺有經驗,一條腿緊壓著阿紅的大腿,使其不能動彈,另一條腿用力分開阿紅的雙腿,隨時準備大開殺戒。
阿紅口中不住地喊“來人呀!救命!”,冷不丁被青年將破布塞進嘴裏,嗚嗚不能作聲。那青年一邊淫笑,一邊說著不堪入耳的話,性致勃勃,便要解開褲子大幹一番。阿紅掙紮了一陣,不見人來,兩行清淚從臉上流下,後悔不已:早知如此,將身子給了小三哥,也比被這壞人糟塌好。想到身體即將蒙羞,無法麵對小三子,淚流得更多了。
還好,新生終於趕到了,看到這一幕,怒火燒心,一劍製住青年的穴道。那青年身子一僵,渾身動彈不動,連牙齒咬舌頭的力氣都沒了,嘴裏想喊饒命,卻不能說話。新生將青年的身子拎起來,一腳踢中他的下身,痛得那青年臉都變形了,眼睛和嘴巴都差點移位了。新生隨手一甩,那青年一頭撞在廟中石案的棱角上,昏死過去。
阿紅抱著小三子哭起來:”小三哥,你再不來,我,我就。。。嗚嗚”新生愛憐地哄她:“放心,小三哥再也不離開你的身邊了,時刻保護著你!”阿紅漸漸止住了哭聲,疑惑地問道:“小三哥,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這下,新生臭屁起來了:“誰叫我天生鼻子就靈呢?我對你那美妙的體香太熟悉了!還有,就是那家夥經常流連花柳之地,體味怪怪的,便順著氣味找到了這。”說著指指頭破血流躺在石案旁的青年。說得阿紅禁不住破啼為笑:“那,你的鼻子豈不是狗鼻子?”新生裝出生氣的樣子道:“哼,早知你這樣罵我,我就不來了。”阿紅嬌笑道:“你敢?看我怎麼收撿你?”新生一臉小生怕怕:“算我怕你了。話說回來,你吃一點小虧,就等於我吃了更大的虧。”阿紅的笑意更深了:“算你還不傻,看你以後還敢丟下我不!”新生一臉鄭重說道:“我向你發誓,日後決不離開你三步之外。”阿紅聽了隻是笑笑,不說話。新生見心愛的女人從驚怕中恢複了正常心態,便對阿紅說:“那家夥剛才對你如此無禮,看我來收拾他,替你出這口惡氣!”說完,走到石案前,一腳踢在青年的穴位上,那青年哎喲一聲醒過來。還沒張嘴,下巴就被人卸下來了。隻聽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你是誰?有什麼陰謀?說!”自稱潘郎的青年因下巴脫了,說話含混不清,新生幹脆用劍削去青年右手兩隻手指的一小節,逼他寫血書。疼得那青年寫一個字就呲牙裂嘴一下。
看著那地上的鮮紅小字,新生才知曉麵前這位帥哥乃是“天魔教”教主厲恨天的義子,因義父閉關練功無法出山,便代替義父帶著教中一眾高手,被黑狼重金聘請來聯手除掉“要命郎君”(即新生),並商議合作之事。那潘郎一次聽到黑狼手下人說“要命郎君”前不久買回一青樓女子,相貌美麗,體態妖嬈,便動了色心,想印證一下是否象傳說中那般性感迷人,偷偷地尾隨在那麻臉婆子和獨眼老頭後麵。沒想到這兩個老家夥一照麵就被新生放倒了,正準備離去之際,卻又見新生出府辦事丟下了阿紅一人,便擒了她來到這破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