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鬧下去不行,郡守趕緊派人壓製鬧事的老百姓,當場抓了幾個鬧的最凶的,綁在柱子上抽了幾十鞭子,這幾十鞭子起到了震懾的作用,老百姓不鬧了,趟水回到家中繼續泡腳。
此時是冬天,本來就冷,到處都是水,冷上加冷,晚上睡覺稍微不注意滾到水裏,第二天直接凍死。
老百姓受不了了,再這麼搞下去都得凍死,半夜的時候,十幾個人悄悄摸到城門前,弄死了守衛,打開城門逃了出來。
伍六七一直沒睡,他等的就是這個時候,他匆匆咬了一口剛剛烤好的羊肉,揮舞著冒著熱氣的羊腿喊道:“兄弟們,衝啊!”
樊噲一馬當先,第一個奔進城裏,看見秦軍就是一陣亂砍,就像他當初殺狗那般利索。他常說,人和狗的區別無非就是站著走路。
秦軍全線崩潰,郡守還想跑,可是沒了機會,一把糞叉插進了他的心髒。
劉季焦急的等著伍六七那邊的消息,等了好幾天,依然沒有消息,他真的急了,問蕭何:“他們會不會死了?”
蕭何想了想,說:“樊噲可能會死,伍六七肯定不會。”
“為什麼?”
“伍六七會夜觀天象啊!”
劉季琢磨道:“如果樊噲死了,我隻能照顧好小姨子以慰他的在天之靈。”
“沛公……”盧綰衝了進來:“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
劉季逼上眼睛:“準備一副上好的棺材吧!”
盧綰不解:“埋誰?”
“沒死人啊!”劉季眼睛睜開:“什麼大事?”
“雍齒投了魏國周市。”
“我嘞個去!真是曰了狗,勞資就知道他不可靠,早就想弄死他,沒想到被他弄了。”劉季狠狠道:“發兵豐邑,活捉雍齒,千刀萬剮。”
起義軍轉了一個圈,又繞了回去。
雍齒投靠魏相周市,將豐邑獻給了魏國,周市料到劉季會反撲過來,很快就給雍齒補充了兵源,等劉季趕到時,豐邑已經固若金湯,東南西北中都有重病把守。
劉季攻了幾天,一點進展都沒有,每天看著城牆歎氣:“這麼高的城牆,得要多少土才能壘起來?”
雍齒居高臨下,道:“劉老三,別白費功夫了,豐邑你是拿不下的。哈哈哈哈。”
“笑你麻痹!”劉季罵道:“你個兔仔子,背信忘義,幾年前就該宰了你。”
“別特麼跟我提以前的事兒,要不是你,我兒子現在一次能打十三瓶醬油。”
“握草!你還有臉跟我提以前的事,你幹了什麼缺德事你不知道?要不是王寡婦勸我,當天晚上就弄死你。”
“你知道個鳥兒,你以為隻有你和王寡婦有真感情,紗比一個。”
劉季跳了起來:“你特麼才紗比,你全家都是紗比!弓箭手,身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