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都凍住,隻要動一下,似乎都能聽見冰碴的聲音。
凍住,動不動!凍住,動不動!咚咚鏘!
周勃帶著士兵再次下水,哎呀!水裏好暖和,看,還冒著熱氣。於是,他們痛快洗了一個熱水澡。
在水裏暖和了一會兒,周勃再次上岸,不行,太冷了,冷到了骨髓裏麵。
怎麼辦?周勃隻好帶著人遊了回去。
“怎麼樣?”劉季問。
“不錯,水挺熱乎的。”
“我特麼問你吊橋放下來沒有。”
“這麼冷的天兒,你遊過去試試,凍死你丫的,放吊橋,那可是放命。”
劉季縮了縮脖子:“是有點冷哈!回去睡覺吧!”
想了不少招,耽擱了不少時間,可是劉季石更是拿豐邑沒辦法,他每天遭受雍齒的嘲諷,鬱悶到了極點,在蕭何的建議下,隻好撤離豐邑,趕去和得勝歸來的伍六七彙合。
伍六七道:“知道為什麼攻不下豐邑嗎?”
蕭何回道:“因為咱們的人少,你和樊噲帶走三千去攻秦軍,隻剩下兩千,而豐邑有守軍六千,別說攻不進去,就算攻進去,我們也吃大虧,搞不好就是全軍覆沒。”
“為什麼不早說?”劉季道。
“我說了,不行咱們撤,可你一個勁要拿下雍齒,扇他耳光。”
盧綰道:“雍齒這孫子是欠抽,以前在沛縣,仗著自己有幾個馬仔,竟然敢收我保護費,我也想扇他耳光。”
“所以啊!你們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我說了好多次,你們當我放皮,我有什麼辦法!”
伍六七道:“蕭何說得對,我們剛剛起事,人是有點少,打點小地方都這麼吃力,所以我們要壯大自己的隊伍,現在到處是義軍,已經泛濫成災,每家義軍都在招兵買馬,但凡有點勞動力的農民都加入了義軍,我們目前還沒這個實力和他們爭權兵源,隻能去借兵。”
“借兵?”劉季道:“大家都忙著打這個打那個,誰會借兵給我們?他們恨不得把我們都借去呢!”
“不試試怎麼知道?或許就碰個大土豪肯借呢!”
曹參道:“我不同意,好歹我們是獨當一麵的隊伍,再不濟,手上也有幾個小城,那些義軍個個都是豺狼虎豹,別到時候大土豪沒碰著,碰著頭大豪豬把我們拱了。”
“好,你不同意肯定有想法,你說說,有什麼好招?”伍六七問。
曹參吧唧著嘴,說:“不如我們回沛縣……嗬嗬,好幾個月沒見著媳婦,我覺得有必要穩定一下後方。”
蕭何笑了起來:“曹參,你的後方隔壁老王幫你穩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