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六七道:“王將軍,咱們別耽擱了,我保證在天亮之前能找到劉邦的藏身處,快走吧!”
王將軍道:“有沒有搞錯!天都黑了,這麼多人在山裏穿來穿去,你覺得合適嗎?”
“大敵當前,不能給劉邦那群賊寇喘息的機會,連夜把他們找出來。”伍六七說。
“罷罷罷!今天就到這裏,明天再找。傳令下去,就在此處安營紮寨。”王將軍翻身下馬。
這時一個偵察兵跑來報告:“將軍,我發現這附近有些不對勁。”
“怎麼不對勁?”
“樹木晃來晃去的。”
“莫不是風吧!”
“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我還是覺得不對勁。”
走了一天,王將軍早就累的跟狗一樣,不耐煩的揮手道:“行行行!你覺得不對勁就不對勁,去仔細偵查好了再來報。”
那偵察兵見此,心道,這麼黑,勞資才不敢去偵查,要是踩到蛇怎麼辦?
睡到半夜,伍六七推了推旁邊的樊噲,後者翻了一個身,繼續呼呼睡覺。伍六七一巴掌打了過去,樊噲彈簧一般坐了起來,剛要大叫,伍六七另一隻手捂住他的嘴巴,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
樊噲壓低聲音罵道:“你特麼幹什麼?動不動就扇嘴巴子,有意思麼?”他捂住頭:“下手太重了,打的我頭暈乎乎的。”
“你心可真大,這個時候還能睡的打呼嚕。”
“我打呼嚕了嗎?我怎麼沒聽見!你叫醒我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逃啊!”
“對對對!是要逃!”樊噲抽出殺狗刀,弓著腰前後左右看了看:“那……咱們就開始逃唄!”
兩人鬼鬼祟祟貓腰前行,準備伺機逃脫。
“你們兩個幹什麼?”身後突然一聲喝。
伍六七和樊噲迅速站直,利索掏出小丁丁,異口同聲道:“噓噓!”
身後那人走了上來,和他們站成一排:“真巧,我也要噓噓。喲!噓噓還拿著刀。”
樊噲道:“我怕蛇咬我小丁丁。”
“咦!你怎麼不噓?”那人看著樊噲。
“有人盯著噓不出來。”
“那不行啊!你這是腎虛。”
虛你大爺!勞資本來不是噓噓的,騙你才說噓噓的,沒有噓噓的源泉,怎麼噓噓的出來。
樊噲道:“你噓完了快走,我就能噓噓出來。”
那人陰陽怪氣的笑了笑,歎氣道:“男人啊!腎虛啊!不行啊!”擺了擺小丁丁,搖頭離去。
樊噲對伍六七說:“這廝如此侮辱我,我想幹掉他。”
“千萬別衝動!”伍六七話音未落,樊噲手握殺狗刀衝了過去,一腳踹翻那人,又是一刀下去,那人死了翹翹。樊噲收起刀罵道:“狗曰的,成心惹我發火。”
好在沒鬧出大動靜,兩人成功逃脫,剛爬上山頭,黑暗中突然又是一聲喝:“站住!舉起手來!”兩人隻得老老實實舉起手。
“什麼人?”後麵那人問。
伍六七問:“你是什麼人?”
“我先問的你們。”
“你是什麼人,我們就是什麼人。”伍六七聽到後麵悉悉索索,估計有不少人圍了上來,一隻手悄悄摸進懷裏,高壓電好久沒用,心裏還真有點癢。
後麵那人道:“耍滑頭是吧!好!不管你們是什麼人,宰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