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家丁終於走遠,大堂又恢複熱鬧,鬱簫這才鬆了口氣,放開了捂住傻瓜嘴巴的手。手一鬆開,傻瓜就一臉委屈的看向鬱簫,嘟嘴說:“媳婦,你為什麼那麼害怕剛才那兩個人啊?還要捂著我的嘴巴,不讓我出聲。”
鬱簫沒去理會傻瓜,紅襲探頭說:“公子,剛才真是好險!”
相視一眼,鬱簫和紅襲互相看了看對方的裝束,這才真正放心下來。看來,選擇男裝是正確的,畢竟家丁要尋的是兩個姑娘,所以對於男裝打扮的她們,自然不會多做留意。“傻瓜,你出現的還真是時候。”但是,這裏卻還是有一個大問題,轉過身,鬱簫瞪向傻瓜。
“媳婦,我不叫傻瓜,我叫賀勳,我不傻的。”賀勳笑著,露出一嘴白亮亮的牙齒。
這個時候鬱簫可沒空跟這家夥互相自我介紹,她現在隻要一想起剛才差點穿幫的事,就對這個傻瓜恨的牙癢癢的。“賀你個頭,我管你傻不傻,反正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叫我一聲媳婦,我……我就宰了你。”說罷,鬱簫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聞言,賀勳突然憋屈的一笑,說:“可是,你本來就是我媳婦啊。”
媳婦媳婦媳婦,似乎從他倆見麵開始,賀勳就一直稱呼鬱簫媳婦,聽的鬱簫一個頭都有兩個大了。“媳什麼媳,我現在命令你必須叫我名字,不許再給我媳婦長媳婦短的喊了,我聽著都煩。”
賀勳委屈地點點頭,老實巴交地問:“那我要叫你什麼呢,媳婦?”
又是媳婦!鬱簫無言的抽動著嘴角。不過她轉變一想,覺得如今自己既然已經離開了鬱府,就不能再叫鬱簫這個名字,於是就決定把鬱簫這二字顛倒一下,也好記一些。“我現在的名字叫簫鬱,你……你就叫我簫公子吧。”
聞言,賀勳露出疑惑的神情,挑著鬱簫的毛病說:“簫公子?可是媳婦你是姑娘呀!”
這個賀勳的嗓門怎麼就這麼大呢,鬱簫無語的再次捂上他的嘴,然後一字一字的從牙縫裏擠出來。“傻瓜,我拜托你,你說話就不能小聲一點嗎,你是不是擔心這裏的人都不知道我是女的呀!”
“哦,媳婦。”賀勳委屈地說。
鬱簫無奈的笑笑,再次強調道:“是簫公子,記住了,是簫公子!”
“媳……簫公子。”賀勳嘟著嘴,一臉的鬱悶地說。
這一場媳婦與簫公子的對話,紅襲聽得可樂了,因為自從離開鬱府,她就時刻保持著警覺,深怕被府裏派來的人抓回去。不過,就在剛才,當紅襲看到鬱簫在麵對這位賀傻公子時那無奈的表情,她終於忍不住偷笑出聲。“公子,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府裏似乎已經在到處找我們了。”
鬱簫想了想,又發現賀勳正用一種很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無奈之下,鬱簫唯有說:“這樣,你先去把房間退了,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說。”不僅如此,她還得想辦法擺脫掉眼前這個礙眼的家夥,不然她們是別想安安靜靜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