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是你,都是因為你!”但是,鬱笛似乎一早便認定自己現在這般都是鬱簫害她的,“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怎麼可能會嫁給那麼一個傻瓜,過著這種生不如死的生活!鬱簫,都是你,讓我成為整個鬱府的笑話,甚至是整個囂城的笑話,是你把我的自尊踐踏在了腳下的。”她吼著,撕心裂肺地吼著,“我……我要殺了你。”話落,鬱笛突然似瘋了般撲向鬱簫,仿佛要和鬱簫同歸於盡。
但鬱笛根本抓不到鬱簫,鬱簫隻稍稍後退一步,便輕鬆躲開了鬱笛,而後她就聽到賀勳怒意十足地喊道:“成慕,還不把這個瘋女人給本王拖下去關起來,本王不想再看到她。”此刻,賀勳自稱自己本王,說明他此時的身份是王爺,不再是普通人。
“是,王爺。”成慕領命,衝上前反扣住鬱笛的雙手,而這時,鬱笛卻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她一邊笑著,一邊望向賀勳,賀勳被那笑聲弄的渾身不自在,他沉聲道,“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然而,看著賀勳,鬱笛卻笑的更加花枝招展,也越發放肆起來。“沒錯,你是王爺,你才是真正的王爺。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鬱笛怎麼可能會嫁給一個傻瓜呢,就憑我的身份,我怎麼可能會比不上這個jian蹄子。”她一邊笑著,一邊殷勤的衝著賀勳笑道,“王爺,是我,我是你的王妃啊,我才是你的王妃。”
聞言,賀勳隻是撇開眼,麵上沒有絲毫變化地說:“你不是本王的王妃。”
“不,我是,我是皇上親自下旨冊封的……”
“你什麼都不是。”打斷了鬱笛的話,賀勳不留一絲情麵地說,“就算你是父皇下旨冊封的那又如何,你在本王的眼裏……什麼都不是。你要是還想繼續留在王府裏,就乖乖的給本王伺候那個傻王爺去,如果你下次還敢再打鬱兒的主意,本王一定要了你的命。”說罷,賀勳轉過身,拂袖道,“拖下去,關起來,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放這個瘋婆娘出來。”
賀勳話落,幾名侍衛連忙幫著成慕抓住鬱笛,但鬱笛偏偏要反抗,無奈之下,成慕隻好將她打暈,這才安安靜靜地拖走。隻不過,鬱笛這麼被帶走,恐怕之後的人生便隻能在那個淒慘的角落裏度過了,她再也沒有出頭之日了。
因為鬱笛這個王妃從一嫁進府裏便極少出現在眾人麵前,所以府裏的人多半並不認識她,但紅襲卻知道的非常清楚,所以當她看到鬱笛發了瘋似的撲向鬱簫,而後又被人打暈,她心有餘悸地說道:“小姐,三小姐她……”
沒辦法,誰讓鬱笛自幼生長在鬱府那種大宅院裏,她是眼高心高,自尊心極強,所以才會對自己嫁給一個傻瓜如此耿耿於懷。再加上鬱笛的性格所致,想不通,便更容易走入極端。“紅襲,這次是鬱笛自己走了極端,我也沒有辦法。”驀地,鬱簫拍了拍紅襲的肩膀,平靜地說。
鬱笛被成慕帶走之後,賀勳的耳根總算是清淨了。“鬱兒,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