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襲,我問你,上次我讓你送的信,有送到囂城嗎?”
“有啊。”紅襲愣了愣,微微頷首,道,“送信的人說已經送到府裏了。”
“送信的人?”聞言,鬱簫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狐疑之色,她又問,“你是叫誰送的信?”
“王爺裏的一個侍衛,他是我的同鄉,正好要去囂城辦事,所以我就讓他送了。”紅襲說罷,見到鬱簫的臉色突然一沉,她心裏也跟著一緊張,忙問鬱簫,“小姐,是不是有什麼問題?那個侍衛是我的同鄉,可以值得信任的。”
“沒……沒問題。”莫歎一聲,鬱簫心想,自己總不能告訴紅襲,說那封信很有可能根本就沒有送到鬱府,而是半路被人截下了。如果她這麼說的話,紅襲特定又要擔憂很久了,罷了,還是別告訴她了,“反正也今天沒事,紅襲,我們出府轉轉去。”驀地,鬱簫聳聳肩說。
接著,鬱簫又吃了幾塊糕點,然後換了件衣衫,和紅襲一起向王府外麵走去。
然而,鬱簫和紅襲剛走到王府大門時,卻突然發現王府外麵竟圍著好多的百姓,鬧哄哄的,不知道在幹什麼。“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王府外麵圍了這麼多人?”看著眼前人擠人,人堆人的場麵,鬱簫不禁皺眉喃喃道。
話落,就有一個婦人被擠了出來,還險些撞到鬱簫,紅襲忙上前護住鬱簫,說:“小姐小心,還是讓紅襲先去瞧瞧吧。”說罷,紅襲便朝著人堆裏擠出,好不容易看清楚之後,她又吃力的擠了出來,有些喘氣的對鬱簫說,“小姐,原來是有個女子在賣身葬父。”
“賣身葬父?在王府外麵?”最初聽到賣身葬父時,鬱簫不知怎的,心裏竟冒出好多的問號。但她轉念一想,反正王府外麵的地又不是她的,人家賣身葬父自然不關她的事。想到這裏,鬱簫便對紅襲說,“我們別管這些了,反正這種事大總管會叫人處理的,我們走吧。”話落,鬱簫便帶著紅襲往旁邊走去。
然而,就在鬱簫一邊走的同時,人堆裏也同時傳來一陣sao動,原來是那個賣身葬父的女子突然站了起來,然後竟直徑的朝著鬱簫這邊走去。鬱簫根本就沒有注意過那個女子,所以直到那個女子趴在地上,並雙手抱住自己的大腿時,鬱簫才錯愕的停下腳步。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這個女的幹嘛要抱她的大腿?鬱簫垂下眼,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古怪了,而這時紅襲也反應過來,忙喊道:“你……你幹嘛抓著我家小姐?”說罷,紅襲便要伸手去拉開那個女子,但是幾次下來,那女子竟然紋絲不動,“你快放手啊!”紅襲急了。
紅襲越是拉扯,那女子就抱的越緊,圍觀的百姓也就越發多了。看著眼前的情況好像已經有些不受控製了,無奈之下,鬱簫隻好先讓紅襲停手。“紅襲,你先別拉她了。”
但是,紅襲住手之後,那名女子似乎仍是不願放手,一直抱著鬱簫的大腿,嘴裏支支吾吾的,卻含糊不清。這時鬱簫才突然發現,似乎從剛才到現在,這個女子都沒有說過一句話,難不成她是……“你……是不是不會說話?”彎下腰,鬱簫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