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就為了這事,蕭騰烽頓時感到很委屈。“我又不知道你是偷跑出來的……”他明明就是好心,雖然也不全是好心,但他從沒想到會落得個討罵的下場,這個鬱簫還真是難懂。
“那你現在不是知道了。”鬱簫挑挑眉,然後便又要離開,“掃把星,遇見你我真是倒黴。”
一見鬱簫又要離開,蕭騰烽攔在她麵前,問說:“你要去哪裏?”
“當然是趁爹還沒來之間,趕緊溜回府啊,我可不想被爹抓個正著。”鬱簫大聲喊道,但許是太多激動了,她突然覺得眼前有些暈眩,腦袋也開始莫名疼痛起來,“我……我的頭……”一時間,鬱簫腳步不穩,隻好扶著門框,手揉著太陽穴。
見狀,蕭騰烽暗暗露出笑容。“看來,老天也不讓你走。”說罷,他又一次抱起鬱簫。
鬱簫其實已經沒多少力氣跟蕭騰烽耗了,但她還是不想給他抱。“喂,你這又是做什麼?”
然而這一次,蕭騰烽卻是直接把鬱簫丟到了床上,然後按住她的雙肩,表情嚴肅地說:“躺好,你剛才受了驚嚇,現在給我好好休息。”見鬱簫還要說話,他立馬又道,“你放心,我保證你爹不會為難你的,給我躺好。”
蕭騰烽話落,見鬱簫好像安靜下來,便放開了手。隻不過他剛一放手,鬱簫就猛地從床上坐起身,蕭騰烽見狀,再次按住她的雙肩。“不許起身,給我躺好,你要是再動的話,小心回頭我在你爹麵前多說你一些壞話,讓你爹罰你一個月不準出門。”他威脅道。
聞言,鬱簫隻好乖乖的躺好,心裏卻不甘心的嘀咕道:“凶什麼凶啊,睡就睡。”
不過,許是腦袋真的疼得很厲害,一沾上枕頭,鬱簫便又睡去了。
鬱簫的這一覺,不知不覺竟睡了好幾個時辰,到了最後,倒是一旁的蕭騰烽有些看不下去了。“哎,真不明白到底誰才是真正的豬,讓你休息,你到還真給我睡的那麼熟。”說罷,他轉眸看天,天已全黑。
鬱簫這一覺睡的很沉,等到她再次醒來,就看到蕭騰烽坐在自己身邊。
鬱簫看了蕭騰烽一眼,伸著懶腰坐起身,接著喃喃問他:“現在什麼時辰了?”
蕭騰烽看了眼外麵的天,冷眼一翻的說:“三更天了。”
“三……三更了,你怎麼都不叫醒我啊!”聞言,鬱簫猛地跳下床,衝到窗邊。
身後,是蕭騰烽的嘀咕聲:“我叫的醒你嗎,睡的跟豬似的……”
看著窗外的天色早已暗淡下來,鬱簫連忙回身,輕聲問:“那我爹呢?來過了沒?”
蕭騰烽聳聳肩說:“早就已經回去了。”
“回去了?”聞言,鬱簫皺皺眉頭,有些不敢相信。
見鬱簫提出質疑,蕭騰烽挑著眉說:“對,被我打發回去了,我讓他明日再來接你。”
沒想到這個蕭騰烽還真有兩下子,鬱簫暗暗想著,又問:“那……我爹他有什麼反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