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真是能說會道,妹妹實在是說不過你,皇上您快治治姐姐吧。”
聞言,賀勳卻是很無奈的搖搖頭,歎口氣說:“蕭嬪你不知道,朕要是能治早就治了,這丫頭啊,就隻有在一個地方才不會嘴硬,才會求饒,至於其他地方,朕看還是免了吧。”
賀勳話落,蕭菱突然好奇地追問:“是什麼地方啊,皇上?”
“對啊,是哪裏啊?我怎麼可能會有求饒的時候,皇上可別亂說。”鬱簫也不甘示弱地問。
看著鬱簫如此自信的模樣,賀勳突然悶頭一笑,然後賊賊地說:“你真的要朕說?”
鬱簫挑了挑眉頭,重重頷首。“當然,我的一世英明可不能就此毀在你的手裏,你快說啊。”
“那好,既然你不怕,那朕可說了,那個地方就是……”賀勳故意拖長著字音,然後又對鬱簫一陣擠眉弄眼,最後還是沒能說出口,“算了算了,我們還是晚上回去再說吧,到時候不用朕說,你自然就會明白的。”
“什麼啊?”剛才還要說的,這會卻又突然不說了,神神叨叨的,鬱簫簡直一頭霧水。
她剛想發飆,但突兀間好像有些明白過來賀勳話中隱含的意思,“難道你說的是……你……你家夥……這……這種事你也好拿出來說的?”賀勳其實指的是床第之間的男女事,鬱簫突然間想明白後,便開始語無倫次起來,臉也同時變得好紅好漲。
終於也讓鬱簫吃了一回鱉,賀勳很是得意地笑道:“鬱兒,這可是你bi朕的,不要怪朕。”
這邊,賀勳笑的得意洋洋;那邊,鬱簫臉紅的快成柿子了;中間,蕭菱隻是一臉茫然。
“皇上,姐姐,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實在是想不明白,蕭菱隻得輕聲問道。
聞言,鬱簫的臉更加紅了。“沒……沒什麼,蕭菱啊,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那就可以了。”
“怎麼?為什麼不敢對蕭嬪說?難道你怕了?”見到鬱簫難得遮掩,賀勳挑釁般的笑道。
“你……”鬱簫翹起一指,狠狠指向賀勳,“這一次算你厲害,這個悶虧算我吃進了。”
聞言,蕭菱仍是一頭霧水,她問鬱簫:“姐姐,是什麼悶虧啊?你哪裏吃進悶虧了?”
果然是夠單純的孩子,鬱簫心裏想著,卻又不能對蕭菱明說,於是隻好敷衍地回答她:“哎,蕭菱啊,你就別再問了,就算我現在告訴你,你也不會懂的,乖啦。”說罷,鬱簫再次轉身,惡狠狠地瞪向賀勳,“你記著,我記住你了。”
賀勳不以為然的聳聳肩,繼續樂嗬嗬地笑著。
這時,蕭菱突然輕咳了幾聲,鬱簫忙扶住她,問:“是不是在外麵待太久了?我扶你回去。”
蕭菱搖搖頭,努力讓自己看上去還行。“不用,姐姐還是陪皇上吧,我自己可以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