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紅襲話落,鬱簫卻陷入一片茫然,她道:“什麼?我一直都在這裏,什麼好像?”
再次深吸口氣,紅襲給自己壯壯膽。“小姐,紅襲說的不是你,是真正的小姐,她回來了。”
當‘真正的小姐’這五個字從紅襲的口中說出時,鬱簫隻覺得她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這一刻驟然凝固,她倒是真心希望這是她自己聽錯了,但事實告訴她,紅襲確實說的是真正的小姐,真正的鬱簫。“你……你的意思是……鬱簫……以前的那個鬱簫……她回來啦?”
看著鬱簫眼中的震驚,紅襲撇開眼,沉重的點點頭。“是的,小姐她……她真的回來了。”
“以前的鬱簫……她真的回來了?這怎麼可能!”鬱簫伸手捂住嘴巴,同時眉頭緊緊鎖住,她的腦袋在這一刻突然變得空白一片,許久之後,鬱簫才似想到什麼,拉著紅襲,急急問道,“紅襲,快,你快把所有你知道的消息都告訴我,我要知道全部的事情,快點。”
“是,小姐。”
紅襲麵色沉重,她深吸口氣,沉聲說道,“小姐,經過紅襲這幾日所打聽到的消息,據說這次的謠言似乎是起源於宮外,而且傳播的極為迅速,不過幾天時間便已傳遍了囂城的大街小巷,而且……而且紅襲還聽說,這次的謠言似乎是從……是從鬱府下人的口中傳出來的。”
“鬱府?怎麼會是鬱府的?”鬱簫皺起眉頭,心裏突然暈起好多好多疑問。
“這點紅襲也覺得很奇怪,隻是聽說在半個月前的某一日,有一位自稱是老爺遠方表親的姑娘來到鬱府,要求麵見長公主。管家見她穿著富貴,談吐得體,也就信了她的話,將她帶到長公主麵前。可誰知這位姑娘竟然提出要跟長公主單獨談話,之後還在鬱府裏住了下來,長公主甚至還要求鬱府的奴才,對待這位姑娘必須要像對待小姐一般,不可有絲毫的怠慢。”
聽罷,鬱簫喃喃道:“要像對待小姐一般……那她……就是以前的鬱簫,是不是?”
“這個紅襲也不清楚,但長公主平時很少接見外人,更別說將外人留在府中,所以……”
沒有什麼所以,這謠言既然能從鬱府裏傳出來,那麼隻能說明一點,那位自稱是鬱德正遠方親戚的姑娘,一定就是以前的鬱簫,絕對不會有錯的。隻不過,她既已失去了原本的容貌,又是如何說服長公主的呢?還有那些謠言,難道也是她故意放出來的?
鬱簫沉默的想著,片刻之後,她又問道:“那宮裏的那些謠言呢?又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我看那些宮人好像都很鬼祟,見到我時的眼神也甚為害怕,甚至……甚至是驚恐,是不是坊間還流傳著一些有關我的謠傳?”
“那個……那是……”鬱簫話落,紅襲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掙紮,她不知該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