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簫,快實話跟我說,如果你不說,我照樣會揍你。”
難得聽到上官隕的威脅,鬱簫大聲笑道:“表哥,你想以大欺小嗎?我可是會告訴娘親的。”
“你這小丫頭片子,想用姑姑來壓我?”上官隕跑到鬱簫麵前,伸手攔住她,說道。
鬱簫到還乖乖的點頭,說:“當然,我知道你最怕的就是我娘,用娘親來壓你準沒有錯。”
上官隕瞪大著眼珠,許久之後,他突然泄氣地說:“這次算你狠,我無話可說。”話落,鬱簫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上官隕望著難得失控的鬱簫,一臉無辜地說,“簫簫,看到我啞巴吞黃蓮,有苦說不出的樣子,你就有這麼開心?”
鬱簫邊笑邊點頭地說:“當然啦,能見到堂堂的上官公子有苦難言,我怎麼可能不開心呀。”
看著鬱簫能說能笑,上官隕突然感歎道:“看來,你今日的精神倒是不錯,都會開玩笑了。”
“是嗎?那也許是二長老爺爺的解藥真的有效果,我以後都不用再煩惱何時睡覺了。”
上官隕溫柔的摸了摸鬱簫的腦袋,淡淡笑道:“但願如此吧,我再陪你走走。”
……
初春時節,山頂間的陽光總是格外清新,那斑駁的散光透過窗外剛生出的嫩綠枝丫,投射進那略顯昏暗的房間裏,仿佛有著不同的寓意。床邊,還燃著幾根銀燭,隻是經過一夜的燃燒,僅僅隻剩下那點點微弱的燭光,還在隨風無聲搖曳著。
鬱簫的房門,從昨日開始便再未開啟過,很明顯,三個月之前二長老讓鬱簫服下的解藥並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這三個月下來,鬱簫還是整日昏昏沉沉的,清醒的時間一日少過一日。就像是昨日,鬱簫又是睡了整整一天,今日才總算是清醒過來,便想著出門透透氣去。
隻是,鬱簫才剛開門,落青就上前說道:“少小姐,岩長老請您去長老殿,說有要事商議。”
“舅舅找我?舅舅不是一直都不在堡裏嗎?”岩長老原名上官岩,乃是上官隕的父親,鬱簫的舅舅,上官堡的前任堡主。自他卸下堡主的那一日起,便被上官族人供為長老殿的長老,隻是鬱簫的這位舅舅常年不在堡中,今日突然回到堡裏,到讓鬱簫有些措手不及。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上官岩是何時回到上官堡的,鬱簫確實一點也不清楚,但既然是他要找自己,想來也肯定是有什麼大事,鬱簫這般想著,便趕緊換好衣衫,趕往長老殿。
上官堡的長老殿是由四對巨大的銅柱子支撐而起的,建築的十分氣派與*,又因為靜雲山地勢極高,海拔千丈,並不是任何的花卉在這裏都可以存活,所以長老殿內常年隻擺放著冬日才能欣賞到的梅花,而又因為溫度的關係,有些梅花上麵還會留有點點的殘雪。
鬱簫來到長老殿時,隻有上官岩一人負手立在殿中,係一身墨黑長褂,背對著殿門口。
鬱簫在殿外深吸口氣,然後緩步走進大殿,她來到上官岩身後,說道:“舅舅,您找我?”